他帶起她,將她壓往牆面,亢奮的身體貼住她。
他現在,又熱、又硬,她可以感覺到此刻硬挺無比的男性慾望,正隔看未褪的衣褲頂著她,陷在她柔軟的私密處,彷彿下一秒便會沖破禁制,侵入她。
潰堤的慾望,洶湧如潮。
她的味道,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好,他來回觸撫柔軟肌膚,深吻糾纏,那是不管她在夢裡出現多少回也無法真正體會的感受,他想要她,想得身體脹痛泛疼。
纏吻的唇,片刻都不捨得稍分,伴隨著曖昧的啾吮,沙嘎嗓音逸出聲:“不想要的話,最好現在就推開我……”
他壓抑得太久,以致慾望一旦反撲,便洶湧滅頂,無力招架。
從頭到尾,她始終沒有明確的做出拒絕,抵在他肩上的手不曾真正推開他,所以,他當成了默許,所以,他無法再思考更多,所以,他放任感官主宰意志,所以……
他只記得,他迫切得無法再多等一刻,幾乎是拉鏈一拉,抬起她的腿便粗率地往她腿心重重撞入——
她細細的抽息,喚回了他一絲理智。
她很疼,疼得咬破了他的唇,血的味道,在唇齒間漫開。
隱隱約約,意識到些什麼,他愕愕然抽身退離,看著雙腿之間那抹黏膩豔色,抽空的腦門,一陣麻。
怎麼可能!
錯愕、震驚、慌亂、不敢置信……太多情緒沖擊交錯,而後,無法思考的他,做了最糟糕、最不應該有的舉動——
轉身逃開。
關門的力道,洩露了內心的情緒震蕩。
她跟趙之寒只差了幾個月,一個年近二十八歲的處女,這種事怎麼可能會發生?
她的內在、外在、家世……各方面條件無懈可擊,匍匐在她裙下的忠臣只怕數都數不清,她隨便挑都挑得到幾個還算順眼的,他怎麼樣都不可能想到,她會完全沒有性經驗。
然後,那麼粗率、那麼隨意地……他懊惱地矇住臉。
任何女孩的初夜,都值得被更莊重、更謹慎、更珍惜地對待,至少應該要有一張床,絕對不是讓某個魯男子,像只發情的公狗,隨便便就上了。
他到底做了什麼?!
懊悔、內疚、心虛……可能更多的情緒,是愧意,自覺承擔不起,那樣的純淨美好。
慢慢冷靜下來,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他拋下人家女孩子,轉身就走!這樣之荷會怎麼想啊!
一個二十八歲的奇葩處女,把男人給嚇跑了?
無論如何,他都不應該有那樣的至動,那會成為她一輩子的陰影。
他飛快跳起來,沖出房門。
“之荷?”輕敲她房門,得不到回應,他旋動門把,沒上鎖,於是推門而入,看見側臥在床上,將自己裡成一團的人形繭蛹。
他輕輕上前,在床畔坐下。“對不起,我剛剛的表現很糟糕。”
她揹著他,悶不吭聲。
“再給我一次機會?”伸手嘗試地輕拉棉被,試了幾回,有松動跡象,他掌心挲撫露出被子外的光滑裸肩,傾身啄吮,順勢扳過她的身,一路吻到鎖骨,再沿著肩頸、下巴細吻,最終落在唇際,廝磨舔吻。
她終於鬆口,悶悶地低噥:“有這麼可怕嗎?”
二十八歲的處女是不是很奇怪?很匪夷所思?
以前聽過兄長們聊天時說過,女人骨子裡有一種東西,叫作“處女情結”,出來玩的都很忌諱沾到良家婦女,一來,矜持又放不開,玩起來很沒勁;二來,一旦沾上會像鼻涕一樣黏手,甩不幹淨,麻煩得很。
年紀愈大,條件愈不錯的處女,那叫核彈級的,處女情結已經根深抵固,沾到她們,不被炸到粉身碎骨脫不了身。
難怪,他剛才會嚇到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