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楊在那裡自圓其說,白衣女子們和那名粉衣女子卻是根本不以為然,片刻後,只見粉衣女子輕輕抬了抬手,林楊和納蘭嫣就被一起封住了界海,綁住手腳關進了柴房。
“你們兩個守好他們,等宮主結束沐禮結束,再交給宮主發落。”
“諾!”
吱呀——
柴房的門被關上了。
“呲呲呲!”
林楊皮股蹭著地面挪到了納蘭嫣的身邊,笑嘻嘻的看著她問道:“她們宮主的沐禮應該很快就會結束,你說,這宮主會不會真的把我們給殺了?”
“殺了我們倒是可能,不過這沐禮應該沒有那麼快結束,剛才我們看著那些侍女端著東西進了庭院裡面,我猜想沐禮應該才開始。”
“才開始?那要多久會結束?”
“夜思宮的人最信仰九九歸真,沐禮應該還要八十一天才會結束吧!”
“我擦,你的意思是咱們倆要在這裡被關上八十一天?我滴個天啊,本公子居然要在這柴房裡待上八十一天的時間,這在本公子光輝的歲月史上那可是一記濃墨重彩的‘敗筆’啊!”
“你以為誰想被關在這裡!等著吧,能活著就好。”
納蘭嫣並不奢求多久能夠出去,如她所言,能夠帶著塵骨活著離開夜思宮她便滿足了。
時間過得很快,也過得很慢。
幽寂的柴房裡,林楊每天只能看到換班的女衛,只能看到夜思宮的天色在明與暗之間不斷的交替,不知不覺,八十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喂,還有零天了!一會兒就要被抓出去審問判刑了,依照牢裡的慣例,咱倆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吃得上一頓飽飯。”林楊用身體撞了撞納蘭嫣。
納蘭嫣睜開了惺忪的眼睛,微眯著看了看柴房門框外的白光,而後一臉無趣的對林楊說道:“我說你就不能想點好嗎?我可不想陪你死在這裡。”
“丫個妹妹有點黑的,聽你這意思,你還嫌棄本公子了?”林楊努著嘴看著她,眼裡恨不得在納蘭嫣的嘴上咬上一口。
納蘭嫣甩了甩頭,將兩鬢的一簇發絲擺動到了一個比較舒適的位置上。
“怎麼,嫌棄你你還有脾氣了?”
“有脾氣才是真男人好嗎?”
納蘭嫣嗤之以鼻:“對女人發脾氣你還很自豪啊!”
“隨你怎麼講,反正本公子馬上就要上斷頭臺了,她們晚上要是送來吃的,本公子要把你那一份也給你吃了,叫你嫌棄本公子。”
“哼!你就作賤吧你!”
納蘭嫣說完這句話,就把身體轉了過去,不再搭理林楊。
林楊見她不理會自己,先是扯著嗓子用嘴打著自己將要嗝屁的‘遺言草稿’,隨後又音感爆棚的唱著歌曲。
“像我這樣優秀的人
本該燦爛過一生
怎麼二十多年到頭來
還在人海裡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