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日撓撓頭，“算了吧，雖然堂哥和嫂子確實是讓我求情來著。”
“四楓院繪里今年二年級吧，如果是看在你的面上也不是不可以。”
千日有些意動，小侄女今年才十八歲，看起來也就八歲的樣子，不說她的父母很疼愛她，千日也很喜歡這個小侄女，外出實習雖然有老師看著，可有時候該出意外的還是會出，誰也不敢保證平安無事的，除非不去。
想想，他還是說道，“算了，雖然危險，但也是個機會，現在頂多有點危險，總比以後進入秩序隊了流血流淚的強。”
白鹿笑笑，“還得是大貴族，就是想的明白，實話告訴你，誰求情都沒用，要嘛參加實習，要嘛滾蛋，誰都沒有例外。”
“靠，你不是玩兒我嘛，還好我沒說。”
白鹿拍拍他的肩膀，“走吧，讓我看看你準備了些什麼吃的。”
晚宴並不算太豐盛，頂級的海鮮牛肉也只是做成家常菜的樣式，口味偏淡是為了迎合四楓院老家主和齋藤，不過呢，齋藤是不滿意的就是了。
“白鹿，我要吃烤肉，大塊的烤肉！”
吃個錘子，白鹿懶得搭理她，四楓院老爺子拿著刀站在廚房的時候千叮萬囑一定要按照孕婦的最佳飲食來做，顯然高熱量又重油重鹽的烤肉不在其中。
“白鹿院長不但文才武功了得，原來在料理上也是一絕呢。”
白鹿停下筷子說到，“四楓院家主客氣了，您叫我白鹿就行，廚藝只是淫巧雜技，上不得檯面的，你實在抬愛了。”
四楓院老爺子咂巴一口小酒說道，“你要是不嫌棄就叫我道良叔叔吧，我和山本那傢伙也就相差幾十歲而已。”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道良叔叔。”
“從你當年在流魂街秩序隊我就已經注意到你了，改革秩序，為流魂謀福利，做了不少事，一度改變了流魂與死神、貴族之間的關係，似乎有那麼一瞬間，流魂們已經可以和死神平等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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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日皺眉阻止老父親的交談，“父親。”
這話聽著可不像好話。
白鹿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沒事沒事，道良叔叔說的都是實在話，你別小題大做。”
老爺子摸著鬍鬚，“千日啊，好好跟白鹿學習，太沉不住氣了。”
接著剛才的話題，老爺子又說道，“如果當初是山本重國來做，那如今的屍魂界可能又是另一個樣子，可你知道山本為什麼沒有嗎？一代人有一代人該做的事情，今天你們所做的在我們這些老傢伙看來是異想天開和罔顧世俗的，就如同當年山本重國想要做的事情一樣，不被綱彌代大載認同。
幸運的是，山本並沒有阻止你，不幸的是綱彌代限制了山本，用禮法和正義將他鎖住。
我聽說你提出了一個全年級實習計劃？”
這些東西自然是瞞不過老人的。
白鹿點點頭，“是的，您覺得不妥？”
老爺子擺擺手，“不至於，甚至覺得應該早些年開始的，有道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現在的屍魂界雖然看起來太平，但是虛圈只要存在就永遠不會安寧，更何況屍魂界本身就算不上太平，我是支援你的，但是總會有一些跳樑小醜會出來挑釁，一定要小心，陰溝裡也是會翻船的。”
這話說的如此直白，不像是一個頂尖貴族老家主該說的，反倒複合一個長輩對晚輩的提點。
白鹿起身，“感謝您的教誨，我一定銘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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