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繼續到次月中旬的時候終於停下，善定寺看著周圍入眼都是清明緩緩鬆了一口氣，白鹿已經派人來催促了好幾次，就連瀞靈廷都有派人來。這會兒感染的區域已快擴散出海了，要是讓被感染的靈脈感染了海域下的靈脈，大海里的那些生物可不是吃素的，說不定真能進化成一群哥斯拉出來。
實驗試劑三五八四確定為最終試劑開始投放，邊界區建立上萬個投放點足足持續了一個月才將地面上的靈力改造完成，截止到此死亡人數超過五十萬，而今西梢局的居住區倒是快住滿了。
結束後，博士玩味的說道，“如果一開始你聽我的大範圍實驗，就不會將感染區擴散到今天這個範圍，善定寺，你還是太軟弱了。”
“至少大部分人活下來了，你這種對生命沒有敬畏的傢伙是不會明白的。”
“錯啦，我才是對生命致以崇高敬畏的那個人，想想那些被感染的人吧，其實放任他們不管才是最好的方法，千百年之後肯定會進化出非凡的個體，然後引領一個新時代。”
“你要不想活了倒是可以試試。”白鹿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他們身後，眼神中滿是警告，尤其是對善定寺。
博士撓撓頭，“口嗨一句也不行啊，白鹿局長。”
白鹿冷哼一聲，“我勸你還是不要亂說的好，因為你真的有那個能力做出這樣的事。”
嘖，不只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還有能力越大限制越多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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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對善定寺問道，“靈脈停止了移動嗎？”
“靈脈的感染已經停止，但靈脈的異化效果依舊存在，三五八四對靈脈的效果並不大，還需要進一步的研究才行。”
白鹿想想問道，“還需要多久。”
“這個....”
“算了，你們繼續研究吧，不催你了。”
白鹿一句不催你就真的十多年都沒過問過這件事，隨著時間的推移現世也逐漸恢復正常，至少看著是這樣沒錯，除了偶爾出現一些異化的個體出來鬧事，這個是沒辦法的事情，靈脈的研究和龍力感染解除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只剩下倫.敦區還存在，但似乎是這裡是感染的源頭，善定寺他們想盡了辦法也沒能把感染徹底祛除。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沒必要繼續浪費時間了，善定寺。”
實驗室裡，善定寺抬頭看著斜靠在工作臺上的博士，回了一句，“這種話從你嘴裡出來真是罕見了。”
博士聳聳肩，“需要蒐集的素材已經收集完成，況且我可沒時間繼續浪費在這種地方，你什麼時候回瀞靈廷，咱們的研究已經被你拋擲腦後了嗎？”
善定寺不自然的僵住了，他當然你知道博士所說的是什麼，死神的虛化這個研究並不難，雖然不能光明正大的研究影響了研究速度，但這麼多年過去，博士憑藉著摸索已經快要找到解決從死神到虛的解決辦法了。
“再說吧，西梢局穩定之後我會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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