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228.流魂街遇襲
志島知霧一早就接到白鹿的通知，把途嶽森安排成了他的助教，這孩子斬走白已經沒指望了，白鹿只希望他能跟著志島把鬼道練習好。
“你的情況我知道，鬼道理論滿分，實操零分，說實話，你是我帶過最差的學生。”
途嶽森羞愧的低下頭，“讓你失望了，志島老師。”
志島知霧無奈的搖搖頭，“我不是來批評你的，教學是我的本分，學不會也只是你自己的事情，其實如果你想，我是可以推薦你去一些地方工作的，有多好說不定，但養活你沒有問題，你完全沒有必要在這裡耗著。”
途嶽森再次鞠躬說到，“我想成為死神，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要嘗試，請你教我。”
志島知霧語塞，“好吧，那麼接下來我會訓練你對靈力的掌控，現在，你施展一個你最熟悉的鬼道給我看看。”
途嶽森選擇了破道一，這也是他最熟悉，練的最多的一個鬼道。
“破道之一，衝！”
有靈力在途嶽森手上匯聚，量還特別大，可是卻沒有將這一式發射出去。
果然如此，志島嘆了口氣說到，“你的靈力太渙散了，衝需要的靈力並不多，也無需經過太多的經脈，只需要少陽一脈就可以了，這個你不是不知道，為什麼做不到呢？”
“我，”途嶽森低下頭，“我做不到，靈力從丹田出來以後就不受控制了，沒辦法集中在一起，我只能加大靈力輸出。”
“把手伸出來。”
途嶽森依言伸出手，志島知霧三指搭在他的寸、關、尺上，一絲靈力順著他的經脈遊走，他越是深入眉頭皺得越緊，途嶽的經脈就像鋼絲球一樣勾連，難怪他的靈力不能集中，這就像，人家的經脈是一根直通的水管，而途嶽的就是一排互通的滴漏灌溉管，同等兩下，別人的靈力消耗很小的情況下就能到達目的地，而他的要分散到全身去，量小了到不了，量大了跑全身，這樣的體質根本不能使用鬼道。
途嶽森見志島知霧不說話就緊張了起來，“老師，很糟糕嗎？”
志島知霧鬆開手說到，“沒什麼，你先嚐試集中靈力，我去去就會。”
宿舍裡，白鹿喝了口茶說到，“你是說途嶽的經脈結構完全扭曲？”
“是這樣沒錯，我從沒見過這麼複雜的經脈，他不適合鬼道，你還是把他退了吧。”
白鹿笑到，“為什麼你不去說呢？”
志島知霧頭疼的說道，“我怎麼開得了口，他就像大風裡抓著稻草的孩子，我要是給他剪斷了，他會死的吧。”
“所以你就讓我來當這個壞人咯？”白鹿斜眼望著他。
“廢話，是你給了他希望，不是你去誰去？”
白鹿癱坐在靠椅上悠悠的說到，“志島，你喜歡當老師嗎？”
志島知霧愣了一下，“當然，為什麼這麼問？”
“一個好的老師不是說做自己認為對學生好的決定，而是將利害關係告知學生，讓他們自己做決定，我們可以從旁勸導但不能用我們的主觀意識去影響學生，自主選擇是他們的權利也是他們應該承擔的責任，真央靈術院的學生不是牙牙學語的小孩子，志島知霧。
與其在這裡讓我做一個殘忍的決定，不如去問問那個孩子，是想死在前進的路上還是站在原地等天黑，無論他如何選擇，至少這是他的權利，不是嗎？”
“明白了。”志島知霧打不走出房門，腳步沉穩了許多。
白鹿捧著茶杯嘴角上揚，盛夏的陽光透過紗窗落下的角度剛剛好。
……
招聘過後，真央靈術院就放假了，學生們趁著難得的放假時光回家躺平這一點和前世沒有什麼不同，白鹿和雲齋也有了時間走在大街上。
“志島已經開始給那孩子做治療了嗎？”
白鹿牽著她的手說到，“嗯，我給途嶽看過，按照他現在的經脈狀況，就算練到死也沒辦法正常使用鬼道的，既然亂麻理不清不如全部堵死然後給他再造十二經脈。”
“太冒險了，我雖然不懂回道，但經脈破壞了不能恢復的話，最好的結果也是變成一個廢人吧。”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再說了，有卯之花看著，他死不了。”
雲齋眯眼看著她，“沒能和卯之花一起出遊，你很失望吧。”
“我…”白鹿委屈的不行，咱能不能別一提卯之花就陰陽師附體啊，全世界的女朋友都這幅德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