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164.一而再
咚咚咚！
連密的鼓點聲自貴族區內響起，山本重國踩著鼓點走入貴族區，警戒專用的傳音鼓更像是他的行軍令。
迎接他的是朽木柏莊。
朽木柏莊並未佩刀，修剪的得體的鬚髮自然垂落，身上的衣服樸素卻完美的對稱，任誰看了都要稱讚一句不愧是屍魂界的貴族典範。
“山本重國，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回去吧，不要在起不必要的戰爭。”
山本重國對這個和自己一樣有所堅持的人還算客氣，平靜的說道，“我不需要交代，讓開還是和我為敵你自己選。”
朽木柏莊呵斥道，“綱彌代大載的死我深表難過，但是，決不能經由外人插手，這是規矩。”
“規矩？誰的規矩？綱彌代大載已經死了，現在，我就是規矩，我說霞大路和志波家必須死，那他們就活不過今天。”
嗡！
朽木柏莊被他的氣勢激怒了，那一身的靈壓溢散開來連大地都開始顫抖。
山本重國只是上前一步就將異象破除，一步步靠近，然後與朽木柏莊錯身而過，“你沒有資格與我談判。”
咔擦，朽木柏莊所站的石板碎了，老人像是一瞬間老了幾百歲，挺直的腰桿也彎了下去。
他努力的抬起頭怒不可揭的吼道，“山本重國，你這樣一意孤行會給屍魂界帶來不可磨滅的創傷的，數以萬年來的規矩不可破，五大貴族不可滅，不可滅！”
“那就試試，看是我的刀硬還是你們的規矩硬。”
完了，朽木柏莊癱坐在地上，他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了，五大貴族從今日起不復存在，屍魂界的天就要變了。
踏踏踏的腳步聲停在了志波家的門口，就像是秋場問斬的最後鼓點落下，下一刻就會有一塊令籤丟下，然後人頭滾滾。
吱呀！
志波家的大門大開，志波俊彥苦著臉走了出來，身後的家僕壓著志波俊麟，他對著山本重國彎腰行禮說道，“山本大人，賊首在此，請您放過志波家。”
“不夠。”
志波俊彥抽出斬魄刀奉上，跪倒在山本重國面前，“那就加上我的性命吧。”
沉默了許久，山本重國問到，“志波俊麟的所作所為你當真不知道嗎？”
“知道，在俊麟謀劃著殺死你的時候我就知道。”
山本重國再問，“為何不阻止他？”
“阻止不了，也不願意。”
不等山本重國提問，志波俊彥再次說道，“我也想問問綱彌代大載，憑什麼一直針對我們志波家，我們不爭不搶，把自己邊緣化到了極點他都還不放過我們。
我甚至連孩子都不曾生一個，俊麟的孩子就因為一個連人都不是的存在丟了性命，就因為你是山本重國，五大貴族的尊嚴淪為笑話，俊麟為自己的孩子復仇，我作為孩子的大伯，我不能阻止也不願阻止，成王敗寇，你們想要的都拿去吧。”
“哥……”志波俊麟望著兄長淚流滿面，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可他還是願意被自己囚禁誤解甚至差點被他殺死，到了最後他還將所有的責任都攔在自己身前，他，和小時候一樣。
“山本重國，你要我的命就拿去，不關我哥的事，來呀，殺了我，殺了我！”
志波俊彥厲聲呵斥道，“閉嘴，給我把他的嘴堵上。”
山本重國杵刀說道，“你想死？”
志波俊彥企圖激怒自己的行為，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