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鹿準備開始收稅業務,但彈兒郎遲遲沒有回來。
“不等了,咱們按計劃進行。”
一群人進入藤原區之後也不開展收稅的事情,跑到田間地壟上找人嘮嗑兒了,哪兒的人最窮最困難就去哪兒,白鹿說了,咱們今天去藤原區不是為了收稅,我們是去為窮苦流魂申冤的,咱要用藤原區的青天大老爺。
沒過多久,隊員們就回來了,齋藤一臉的不高興。
白鹿問道,“誰惹你了,垮著個臉。”
“太氣人了,這些傢伙居然逼迫人家賣兒賣女去當僕人,你都不知道,那些屬於他們的土地被黑心商人巧奪豪取不算完,還要把人家變成奴僕,真是喪盡天良,怎麼前五十區還有這種人。”齋藤肺都要氣炸了,越想越氣,恨不得立馬就拔刀砍人。
白鹿拉著她,“別急,咱們這就去給他們申冤,來人,去將那些受苦的流魂帶過來,今天白青天給他們做主。”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湧進商業區,引來無數人圍觀,白鹿也不驅趕,正要讓他們看呢。
走到一戶商鋪,店主看是秩序隊,哭著個臉說道,“你們怎麼又來了,沒錢。”
白鹿走到他跟前,“本大人今天來不是為了收稅的,是為了辦案。”
店主也是沒聽明白,“什麼案子?”
“松下庫帶,什麼破名字,是不是你?”
“正是小人。”
“那就好,松下庫帶,現在流魂二條城告你侵佔他良田三畝,我們流魂街秩序隊正式受理,立案調查,跟我們走一趟吧。”
兩個隊員不由分說的將他押了出去,松下庫帶哀嚎著,“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
一個隊員手上用力,他叫的更加歡實了,隊員冷哼一聲,叫你給我閉門羹吃,活該。
街道上圍滿了人,白鹿笑眯眯的說道,“本大人今天是來辦案的,有什麼怨屈儘管告訴我,我一定給還你們一個公道。”
滿街的人竊竊私語就是沒人上來,白鹿也不在意,將松下庫帶帶到街道中心的廣場,那裡已經搭起一個高臺,白鹿踏步上去坐在桌子後,從桌子上拿起驚堂木拍下,“帶嫌疑人。”
隊員把松下庫帶押上去跪下,這傢伙還不老實,哀嚎著冤枉,讓一些人心生憐憫。
“松下庫帶,二條城所說你侵佔他良田的事情是否屬實?”
松下庫帶趕忙高叫,“小的冤枉,大人,他這是誣陷我。”
“哦~二條城,他說你是冤枉他,是也不是,誣陷也是要被懲罰的。”
二條城硬著頭皮上前,本來他不想來,過過嘴癮還好說讓他得罪這些富商他不敢,哪怕被欺負的是他,可是秩序隊的隊員根本不給他逃跑的機會,現在只有搬倒松下庫帶才能活下去了。
“大人,小的原本家中有良田三畝,那次家中急用錢就在松下庫帶那裡借了一萬圓,以良田抵押,可是沒到期他們就來收取,還每天漲,等我籌夠錢,他居然要我還十萬圓,我哪兒有錢,最後他就把我的良田收走還把我趕出家門流落街頭,大人,您要為我做主啊。”
松下庫帶急道,“大人,您別聽他瞎說,都是他自願的,還有他的簽字畫押,就在我的店裡”
“來人,去過來。”
結果隊員手裡的契約,白鹿看去,大概就是二條城像松下庫帶借了一萬圓,如果不能如期還就要收下二條城良田三畝作為抵債,可這都沒什麼,重要的是利息,利息按照三成的複利算,還他馬日算,這是什麼,按照本金一百來算,逾期的第一天,利息本金加起來就是一百三,第二天本金就按一百三算,還要加上三成的利息,如此往復,誰受得了,瑪德,比烏鴉還黑。
“來人,把這字據拿給松下庫帶看看是不是他寫的。”
松下庫帶認真看看,沒什麼問題啊,“確實是我寫的。”
白鹿冷笑道,“很好,既然你承認了那就好辦。千源次郎,告訴他,他這種情況屬於犯了哪條罪。”
千源次郎走到他身邊悄悄的說道,“大人,秩序法裡沒有類似的評判?”
“嗯?放代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