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強撓了撓頭，“我不知道。”
唐沉吐出一口煙霧，聲音冰冷道，“為了打發她，我只能和她虛以委蛇，然後冷暴力，等她忍受不了了，就會離開。”
他揉了揉額頭，語氣轉為煩躁。
“可是我都做到這個地步，她還是死乞白賴的纏著我，煩。”
聽到這裡，沈知憶身體輕顫。
“那少爺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唐沉唔了一聲，似乎在考慮，“或許，我可以假裝答應她的告白，然後找個女人演一場背叛戲碼，應該就能甩開她了，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
“你這麼做會傷害沈大小姐的。”
“是她自己上趕著讓我糟踐她的，怪不得我。”
“……”
他們接下來說了什麼，沈知憶已經聽不到了。
她轉身，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餐廳裡，那桌浪漫溫馨的燭光晚餐像是一個笑話，笑她的自作多情，笑她的無謂堅持。
沈知憶坐在椅子上，默然垂頭。
忽然，她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
“沈知憶，你今天遇到了什麼值得慶祝的好事？”
沈知憶抬起頭，艱難的擠出一絲笑容，嘶啞的聲音說，“向你告白，這算不算好事？”
唐沉皺眉，很快又微微一笑，“算。”
“那你答應嗎？”
沈知憶死死盯著他，沒有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排斥。
“沈知憶，其實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開心，如果你真的不介意我是個廢人，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也不錯。”
“真的？”
“嗯。”
“那你喜歡我嗎？”
“嗯，喜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