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記憶,不管過了多久,她總是會怕。
而這一次,沒有人會把她從痛苦的深淵拉出去。
扶雅死死捂著耳朵。
突然,她感覺被子被掀開了。
男人炙熱的身體躺了下來,把她擁在了懷裡。
“你……”
“我不想和你說話,睡覺!”
他的懷抱彷彿帶著能驅散一切陰霾的魔力,扶雅情緒平靜了下來,心頭卻像是壓了一塊大石,沉甸甸的。
扶雅突然拉住他的胳膊,“司翰,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好的……”
她不配。
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掙紮和隱忍,司翰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有家族做後臺,有朋友當幫手,更有權勢供他活的瀟灑。
可是扶雅呢?她一無所有。
所以,為了報仇,她只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事。
沒有誰是天生卑劣的。
司翰捏了一下她的臉,吊兒郎當的語氣難掩認真。
“我樂意,你管不著。”
就著外面的燈光,扶雅看到了他的臉。
其實司翰不笑的時候,是個冷厲的男人,但此時此刻,眉眼溫柔。
“司翰,你真是任性的讓我佩服。”
“只要你跟了我,以後也有隨便任性的資格。”
“聽起來很不錯。”
扶雅裝作考慮的樣子,幾秒後,如水蛇一般的雙臂攀上他的脖頸,獻上自己的紅唇,“如果今晚你能一夜七次,我就答應。”
司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說話算話。”
“後悔的是烏龜王八。”
司翰遵從心裡的漁網,狠狠吻住了那張一開一合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