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載著扶雅回了酒莊,一路上,兩人都沒有任何交流。
見扶雅兀自上樓,司翰眼神閃了閃,“我救了你,連個謝字都不會說?”
“你多管閑事,我為什麼要道謝。”
“扶雅,你到底知不知道好歹。”
扶雅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
司翰坐在沙發上,臉上閃過一絲挫敗。
夜漸漸深了,扶雅換了一套衣服,從窗戶跳了下去,站在二樓陽臺的司翰清楚的看到她離開了酒莊。
等扶雅回來時,已經半夜十點了。
剛進客廳,燈光一下子亮了起來。
司翰長腿交疊,整個人看上去無比慵懶,“好玩嗎?”
扶雅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上樓。
司翰蹙眉,想起上次發生的事情,終究沒有說什麼。
他自詡涼薄,但扶雅的心,比他冷的多。
她想利用一個人時,處心積慮,什麼都能犧牲,一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會一腳踹開對方。
司翰心煩意亂的坐了一會兒,上樓。
路過扶雅的房間時,他停下了腳步。
站了半晌,自嘲的勾唇。
這算什麼?
犯賤嗎?
轟隆——
突然,一聲沉悶的炸雷聲響起,閃電慘白的光照亮了黑暗的走廊,彌漫著一股恐怖的氛圍。
又一聲雷聲響起,裡面夾雜著一聲悽厲的尖叫。
尖叫聲是從扶雅房間裡傳出來的,司翰神情一緊,趕緊敲門。
“扶雅,出什麼事了?”
裡面傳來扶雅更加歇斯底裡的叫聲,“不,不要!!!”
砰!
司翰飛起一腳,用力踹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