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只能屬於我,不,以後都只能屬於我。”
扶雅嗤了一聲,明明嫌棄她嫌棄的要死,卻因為他曾經在她身上打下了烙印,就非得讓她為他守身如玉?
憑什麼?
“我說話算話。”
扶雅把後背的拉鏈一拉,長裙滑落,露出妖嬈的身體。
“來吧。”
她語氣冷淡而不屑,但此時醉醺醺的司翰卻聽不出來。
他餓狼一般的撲過來,滾燙的薄唇在她雪白的面板上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嘴裡咕噥著,“我上次就想這麼做了。”
屈辱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扶雅笑的嘲弄,“那你為什麼沒做?”
還不是嫌她髒?
他這次怎麼就不嫌了?
司翰大腦一片混沌,只知道遵從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因為,我希望你發自內心的和我在一起。”
扶雅一怔。
她竟然猜錯了嗎?
這麼一愣神的功夫,司翰已經開始攻城掠地。
大概是受他那句話的影響,扶雅心頭的排斥減少了許多,眯著眼睛享受這一場魚水之歡。
司翰看著她因為動情而緋紅一片的臉,輕輕呢喃著,“你真美。”
扶雅突然有點好笑。
像這麼直白而又真誠的誇獎,她很少聽到,更別提誇她的人竟然是毒舌的司翰。
“你真的是喝醉了。”
“扶雅,知道我喜歡哪種型別的女人麼?”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扶雅沒興趣瞭解他,唇間溢位一聲破碎的聲音,忍不住催促,“快……”
司翰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異常的溫柔。
“我喜歡,妖豔賤貨那一款。”
“……”扶雅記得,她身上的標簽一直就是妖豔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