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唐沉陰測測的眼神,陸湛北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
“你欠我的,還給你。”
唐沉想起他踹陸湛北的那一腳,“心眼比女人還小。”
陸湛北從容一笑,“總比被當成女人要好。”
唐沉:“……”
陸湛北這賤人可能會揪著這點笑他一輩子。
林灣灣連忙過來打圓場,“祁君澤死了,那個聯盟會不會幫他報仇?”
唐沉搖頭道,“聯盟一盤散沙,各自為政,如果不是祁君澤以利益打動人心,他們也不會淌進這一池渾水。”
這也是陸湛北放了那些人的原因。
那些人是不同勢力的手下,如果陸湛北將他們全部殺了,勢必會得罪不少大佬。
他雖然不怕,卻擔心會再次把林灣灣牽扯進來。
林灣灣哦了一聲,“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祁君澤之前一直沒有動作,說明他一直在等陸湛北毒發身亡,為什麼他突然不想等了?”
“因為祁君澤猜到陸湛北不會死。”
“他為什麼能猜到?”
畢竟祁君澤沒有親眼看到陸湛北的情況,無從判斷。
陸湛北挑眉,“帝都潛伏了他的人。”
林灣灣瞭然,不管怎麼樣,祁君澤一死,她以後的日子會安寧不少。
見唐沉若有所思,林灣灣拍了拍他的肩膀,調笑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棵草,忘掉祁君澤吧,開啟你的花花世界呀!”
唐沉俊容黑了又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可我就喜歡你這顆狗尾巴草。”
“胡說,我明明是一朵慈悲為懷的白蓮花。”
“……”
載著三人的直升機升入藍天,漸行漸遠。
地下的密林中,一個身形修長的年輕男人躺在大樹的枝丫中,手裡拿著一個望遠鏡,眼睛微微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