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寶兒沒有再回包廂,今晚司翰的舉動帶給她很大的刺激,她需要冷靜,否則真怕自己會幹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
林灣灣讓顧陌暗中保護她。
想起阮寶兒離去前那張慘白的臉色,林灣灣坐到司翰身邊,“你對寶兒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司翰轉動著手裡的酒杯,“我不會對一個小孩子有感覺,像在犯罪。”
林灣灣心想,算了,以後還是別再插手了。
司翰見林灣灣垂頭喪氣的不知道在想什麼,長臂一伸,哥倆好的搭著她的肩膀。
“來,我今天心情好,陪我喝兩杯。”
林灣灣陰陽怪氣的諷刺,“和那麼一個尤物激吻了足足三分鐘,也難怪你心情好。”
司翰知道她這是在為阮寶兒抱不平,聳了聳肩,自己喝了起來。
見他沒有回懟,林灣灣反而有點過意不去。
“司大大,對不起,我以後不會摻和你們的事了,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
“那就走一個。”
“幹!”
兩人碰杯,一邊喝酒,一邊談著接下來的工作計劃。
林灣灣不想再體驗喝醉後然後被迫洗冷水澡的感覺,只點到即止。
倒是司翰似乎真的心情挺好,一杯接一杯。
好在他酒量不錯,喝空了幾瓶高度數的洋酒,也只是微醺而已。
一個小時後,聚會散場。
臨走前,唐沉把林灣灣叫到了一邊,“我忘了送你十九歲的生日禮物,今天補給你。”
說著,飛快把東西往她手裡一塞,順帶附送了一個曖昧眼神,“拿著吧,你會喜歡的。”
林灣灣低頭,掌心中躺著兩個沒有標簽的小瓶子。
“這是什麼?”
唐沉:“藍色的只要那麼一滴,陸湛北絕對扛不住,紅色的也只要那麼一滴,保證陸湛北半個月都做不成男人,想要他開口求你,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