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瑟縮了一下，不敢直視她的臉，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對不起，我犯下了天大的錯誤，果然……我的存在只會傷害到你們，我沒有資格再存在在這世上。”
林灣灣搖搖頭，“你看著我。”
兩人對視，小奶狗從她的眼神裡只看到了溫柔和包容，沒有一絲一毫的責怪。
“小年年，只要你心裡永遠沒有傷害我的念頭，我都不在意，你只是太單純了，所以別再自責了，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
小奶狗幾乎想沉醉在她的眼神裡，再也不願醒來。
“灣灣，你真的很好很好，可是，我也真的是要走了。”
“小年年……”
他用手指抵住林灣灣的唇，臉上帶著滿足的笑，看起來卻令人心酸。
“我能感覺到，那個他的心結已經漸漸解開了，他不再需要我了，其實我應該覺得感謝，畢竟我本來不應該出現，是他讓我有了生命，讓我得到了關懷，灣灣，能認識你，我沒有遺憾了。”
林灣灣別過頭，眼中淚光閃爍。
小奶狗看向陸湛北，“哥。”
“我在。”
“其實他很在乎你，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又怨你一直在忽視他，哥，以後多陪陪他吧。”
“好。”
“還有，你一定要照顧好灣灣，我祝福你們。”
他絮絮叨叨，像是在交代臨終遺言。
陸湛北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好。”
小奶狗笑了，像個溫暖的小太陽。
“灣灣，我可以抱你一下嗎？”
“……”林灣灣沒有絲毫猶豫的抱住了他。
他溫順的依偎在她懷裡，依舊在笑，只是眼裡漸漸蒙上了一層水霧。
“灣灣，千萬不要忘了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