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親手送唐沉和林灣灣上床,他不願意。
“我考慮一下。”
結束通話電話,他雙臂環繞久久不言。
按照唐沉的性格,如果不能死心,寧願和他魚死網破,也不會留下來。
而且,能利用這一點打擊到陸湛北,對他的誘惑實在太大。
不如……試試?
誰也無法從祁君澤平靜的面孔下看出深深的掙紮,好半晌,他一手扶住了額頭。
“糖糖,我也是迫不得已。”
早晚有一天,唐沉的身和心,都只會屬於他一個人!
三小時後,停機坪上又迎來了第二架飛機。
陸湛北終於到了。
聽到手下稟報,祁君澤臉上掠過一絲濃濃的亢奮,起身來到了工廠前的別墅。
他敲了三下房門,“糖糖,是我。”
唐沉拉開門,臉上沒有半點睡意,而被丟了一地的煙頭也顯示出他沒有在休息的事實。
“你考慮好了?”
“進去再說。”
祁君澤從酒櫃裡取出紅酒,在倒酒的時候往其中一杯酒裡丟了一顆白色的小藥丸,若無其事的轉身。
“陸湛北來了,我們馬上就要勝利了,必須慶祝一下。”
他把加了料的那杯酒遞過去。
唐沉沒接,“這是你的勝利,不是我的。”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分享勝利的喜悅。”
“祁君澤,收起你那套笑面虎的把戲吧,說吧,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祁君澤握著酒杯的手一緊,“毒藥。”
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他又說道,“你喝了它,我就把你送到林灣灣待的房間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