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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折騰得太晚,翌日葉甚離開時,秦桑半點不查。
待她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心裡不免對葉甚有幾分惱意。但注意到腳踝上的鏈子時,那點惱意都隨風散了,只剩了無限柔情和滿腔的快意。
她曾聽人說,如果男子送女子腳鏈,那是想要鎖住她的前世今生。
葉甚送給她腳鏈,他是想要鎖住她的前世今生呢!
秦桑想著他溫柔的眉眼,眼裡的笑意更深了。
誰能想到那麼冷硬的男人,他一旦柔情起來,比那水還要軟呢?而他的柔情都在她面前一一呈現,她又如何不心動!
秦桑越想越開心,最後頭埋在膝蓋上嘻嘻的笑出聲。依然聽見她笑聲,便知見她起了,於是進來替她梳妝。看著鏡子裡傾城絕色的美人,依然心裡隱隱有擔憂,她想起說書先生說的故事來,說甚麼古往今來,但凡美人與男權掛鈎,定然沒有好下場。而今,葉甚重返朝堂,秦桑是葉甚的妾,又是這樣一個豔麗無雙的美人兒,一旦葉甚失勢護不住她,秦桑的下場可想而知。
一時又想起今晨夫人身邊的丫頭早早過來遞話,又更加憂心了。
於是直言道:“姨娘,今時不同往日,咱們日後得小心行事。”
秦桑正在抹口脂,聽了她的話,眉梢微微上揚,卻不應她。
秦桑眉梢微上揚時,風情很盛,像落了朝霞。
依然低嘆,像秦桑這樣的容貌,如何能小心行事?
而秦桑呢,她宛若不知依然心中憂慮,繼續抹著她唇上未完的口脂。待妝成,鏡中女人豔光四射,但是眉眼盈盈處的那抹風情不知多少絕代佳人望塵莫及。
她對鏡勾唇一笑,鏡中的女人忽然生動起來,眸子媚態十足,輕易能勾走人魂魄。“我卻是想低調,怕是這張臉不得不讓我陷入各種爭鬥裡呢!”
秦桑嘴角噙著笑,她玉手撫上鏡子。
鏡裡的女子黑的眸子,白的臉,紅的唇。黑的像熟透的葡萄,白的像初透水得白蓮,紅的又像滴血的石榴。一切切,一樁樁,黑白分明。真真美得刺眼,美得令男人喪失理智。
這樣一張臉,若不能讓男人為她禍國殃民,便註定成為他人刀下魚肉。
“你想想,自古以來但凡姿色絕佳的美人,又有誰能逃得過爭奪戰。我秦桑不敢說能讓男人為我廝殺,但在安王府這座宅子中,六爺的後院內,我這張臉註定讓我無法踏實過日子。”
依然不想茍同,卻不得不承認秦桑說得在理。
扶了扶鬢上步搖,秦桑道:“走罷,去給夫人請個安。”
這是要去示威麼?依然凝眉,不認同。秦桑看穿她心思,噗嗤一笑,嗔道:“我再得寵也是個妾,哪裡敢和夫人示威?這是去示好呢!”
扶月道:“小夫人得六爺寵,便是夫人也無法與您比肩的。您向她示威又如何!”
秦桑涼涼的一個眼神掃去,方才還得意洋洋的扶月立即噤聲。秦桑微抬下巴,神色清冷地道:“掌嘴罷。”
扶月不知犯了何事,自覺委屈,不情不願打了下嘴巴。打完心有不甘,遲疑片刻,方道:“奴婢不知犯了甚麼錯,小夫人竟要掌我嘴。”
不用秦桑解釋,依然已冷聲道:“昨兒咱們到府中時夫人便警告了,說是京中規矩大,夫人便是夫人,姨娘便是姨娘。你還喊姨娘做小夫人,這不是將姨娘往火坑裡推麼?再者姨娘讓你掌嘴你就掌嘴,哪裡還有你多話的份兒?”
“姨娘待下人素來親和,是你我的福分,你莫要因了姨娘和善而忘了誰是主誰是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