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甚笑著將問題拋給她,“婠婠說呢?”
秦桑捶他,“那我偏不說,您自個兒思量去。”
葉甚寵溺的笑道:“壞丫頭。”
秦桑我是壞丫頭,可我再壞,也沒有六爺您壞呀。”
葉甚敷衍地道:“嗯。”
秦桑不滿,扭著身子從他懷裡鑽出來,葉甚想要抓住她,她人已經跑遠。秦桑站在屋前,看著那扇門,激動不已。她在想,屋裡有甚麼呢?
葉甚會給她準備甚麼驚喜?
她想推開門,可不知怎地竟然有些膽怯。
葉甚不知甚麼時候悄悄來到她身後,看她一副近鄉情更怯的架勢,未免覺得好笑。
“婠婠,開門。”他用極盡溫柔的聲音蠱惑她。
聽到他的話,秦桑腦中好似有甚麼東西流過,她不再猶豫地抬手,輕輕推開門。
推開門,看清屋內佈局後,秦桑傻眼了。
屋內擺設簡單,僅有一張床,牆上一把弓,一把彎刀,還有一把三絃琴明晃晃的掛在弓和刀的中間。除卻這些,就再也沒別的了。秦桑真是被這簡要的擺設驚得目瞪口呆,待回神後,心裡湧起一絲憂慮來。
葉甚是打算帶她在山上住些日子的,這山上連生活的基本條件也無,他們要如何住上個幾日?
思及此,秦桑不免擔憂的問:“山上甚麼都沒有,我們要如何住個幾天?”
從身後摟住她,葉甚視線落在那把三絃琴上,他不答反問,“婠婠能彈三絃琴否?”
能彈三絃琴又如何,不能又如何?若是在山下,她還能靠彈三絃琴掙口飯吃,但在這荒無人煙的山上,她縱然會,也換不來一口飯啊。秦桑呆呆愣愣地,不知為何話題有如此大之跨越。卻還是認真答道:“從未碰過的,但應是不大難。”
“那婠婠給我彈可好?”
“只要六爺想,要了婠婠的命也可。”
葉甚抱著她低笑,頭埋在她頸處,鼻間全是她的體香。他深吸了一口,尤覺不夠,便張嘴一咬,秦桑吃痛,咧嘴嗞了一聲。葉甚抱著她安撫,牙齒松開,伸舌舔。
秦桑被他弄得全身酥軟,腦中還殘留著絲理智,忙討饒道:“六爺,人家騎了半日的馬,身子可疼著呢。”
她身子比其他女子還要嬌,平日裡歡好時,葉甚情來不自禁,一時失控掐她狠了些,落她身上的印子要好些時候方能消退。今兒騎著馬一路顛簸,他雖則顧及她放慢就速度,可養在深閨的女子到底受不住。葉甚疼她,自不會拿她身子開玩笑。
抱著她啃了些時候,葉甚尚留著理智與她拉開距離。將她轉過身,他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她。方才女人被他一陣滋潤,如今兩頰染上紅霞,水在眸子裡暈開,使得一雙眸子霧濛濛的讓人瞧不真切眼底的景象,可偏偏隔著一層水紗的若隱若現最是讓人慾罷不能,真真是讓人恨不得揭開面紗一探究竟的。
葉甚被她勾得神魂顛倒,又顧及她嬌軟受不住,生生將那蓬勃的熱脹忍住。一手掐著她的細腰,葉甚咬牙切齒道:“壞丫頭,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秦桑嬌笑,“那六爺給麼?”
葉甚紅著眼睛,恨恨道:“給,怎麼不給!”
秦桑暢快不已,也不顧他忍得快要炸裂的情慾,人撲進他懷裡,咯咯的笑個不停。葉甚極喜歡她如此,心裡沒壓著事兒,開心時撲進他懷裡肆意大笑,難過時在他跟前任性撒潑,不用害怕他無法接收她的蠻橫無理,任性妄為而裝模作樣。
葉甚想,他歡喜的人不該活在世俗的禮教裡。她只需隨心所欲就好,餘下的,他為她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