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她,用盡一生的溫柔。
“滾!”蘇妙儀厭惡的喊。
葉甚身子一僵,握著她腰身的手緊了緊,幾欲要將那一嫋纖腰握斷。她眼裡的恨和厭惡是那麼明顯,像是看到了毒蛇般。他將頭埋在她肩頭,她身上有桃花香,氤氤氳氳的縈繞在他鼻尖,輕易能蠱惑他。可是她的心落在葉風那兒,落在他侄子葉風那兒!
葉風承了他哥嫂的容貌,長了張好皮囊。他的一張臉像是畫家畫上去的,十分精緻,他還有一雙多情的眸子,花兒一樣的嘴。前人有詩曰: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這是評價妃子容顏的詩,可用來評價葉風卻是再合適不過的。這樣的一張好皮囊無怪乎京中諸多貴女拋棄了矜持,只為他趨之若鶩。
而眾多貴女中,蘇妙儀又是獨屬一個。
可是蘇妙儀是他的,他這幾年過著刀光劍影的生活,身邊女人甚少,好容易見到了個花兒一樣的姑娘,他激動得想要馬上娶她回家做夫人。然而這美麗的姑娘眼裡心裡都是他侄子葉風!
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心裡咆哮著,葉甚也失去了理智。他親她的脖子,她脖子纖長柔美,她身上的馨香猶如媚藥在誘惑他的身。他心裡其實十分清醒,他曉得他該放了她,可是他的身子已經失去自由,他像被人控制的傀儡,一步一步的侵犯她。
她在哭,她哭著喊,“葉甚,我會恨你的!”
“那就恨吧。”葉甚說。
如果做好人便是放任她將自己當做陌上人,那他便做惡人吧,讓她恨他,總歸好過眼裡無他。
葉甚中了邪般,他撕爛了她的衣裙,她的身體猶如一塊上等的羊脂玉,細膩非常。他顫抖著手撫摸著她的身子,手掌所到之處立刻泛起粉紅。
“婠婠,你可真美。”
葉甚忍不住嘆息,他嘆息著,視線落在她臉上。她哭了,臉上布滿淚痕,一雙漂亮的眼睛盈滿淚花,像是夏日裡湖面上波光粼粼水光,別樣的媚。
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蘇妙儀,印象中她是那樣的囂張跋扈,完全不把他人放眼裡。連見了雙手沾滿鮮血的他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也能端得住她的小姐架子。可是現在她就躺在他身下,淚光點點,脆弱得像那菟絲花兒,需要攀附著高木方能過活。
她的柔軟,他的健碩,真真是天造地設。如此想著,他身子抽搐,嘴裡發出一聲悶哼,接著便覺得一股噴射而出。
葉甚臉色一僵,神色晦澀。
他活了二十餘年第一次碰女人,可也知道眼下是個甚麼情況。
他居然射了,沒有進入就射了,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恥辱。
“婠婠,我能行的。”他急急的向她保證。
然而蘇妙儀只是哭,她掙脫不開他,她只能用哭來宣洩自己心中的不忿,她根本就不會在乎葉甚到底行還是不行。可於葉甚而言,她的哭泣就是那媚藥,看著她霧濛濛的眼,他剛軟下去的活兒又硬了。
“婠婠,婠婠。”
他喊她,他激動的喊她,手哆嗦的褪下褻褲,對準那出花兒一挺,便聽得一聲慘叫。
“啊!”
蘇妙儀慘叫,葉甚卻是快活得低吼。
他想,她是他的,她終於是他的了,由外到裡都是他的了。她在他身下開放,宛若滿林的紅花碧桃,耀眼極了。葉甚想,為了這一刻,蘇妙儀就是剜了他的心,他也會雙手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