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安飛生就“噗嗤”笑出聲來,他可是很難被逗笑的。再看夏一鳴,先是驚訝地張著嘴,隨後前仰後合地大笑出聲,幅度極是誇張。
李真看如此模樣,無奈嘆氣:“我知道自己很幽默,卻不知道能逗你笑成這個樣子。夏兄啊夏兄,你笑點真是太低了。”
好不容易停下笑的夏一鳴搖頭晃腦道:“你講的雖直白粗鄙,但的確好笑,老夫忍不住。”
安飛生也笑著點頭:“的確滑稽。”
李真伸伸懶腰:“好吧,看來不能經常給你們講笑話,免得形象大損。”
……
湖畔別院後花園
“沒想到李真運氣不錯,這幾個月相交的竟然是夏一鳴。”安飛生微笑道。
“世子,您運氣也不錯,透過李真同夏一鳴搭上了線。過去數年,我們一再拜訪,均被拒絕。這個夏老頭分明是一顆銅豌豆,蒸不爛、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
安飛生淡淡一笑:“猛火化汁即可。這世上哪有沒弱點的人。”
下屬忙點頭:“主上說的是,屬下手段不夠。”
“自去刑堂領罰。”
“是。”
“島上有訊息了嗎?”
“陸小鳳已經上了無名島,只不過……”
安飛生淡淡看了他一眼:“說。”
“沙曼,與其有染。”
安飛生猛然揮出一掌,將花園裡丈餘高的太湖石假山拍成齏粉,平靜的臉上扭曲一片,眼神蛇一樣惡毒陰冷,嘴上更是破口大罵:“賤人!不知死活!”
下屬垂著頭,身體發抖,唯恐對方再來一掌,拍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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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屬下告退。”下屬緩緩後退,壓抑著“轉身就跑”的衝動,直至退出院子,才伸手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回去就去靈隱寺燒香,剛剛撿了一條命!
想到無名島有吳明在,而陸小鳳卻偏偏上了島,安飛生冷笑數聲,更不急著返回,最後兩人同歸與盡,也免了親自動手,染了吳明的血,畢竟這人既是“義父”又是“師父”呢。
吳明想利用自己的身份,自己何嘗不是想利用他手下的勢力?究竟鹿死誰手,誰能更勝一籌,為時尚早。
……
早上一出門李真就聽街道上的行人議論紛紛:“聽說了嗎?王知府家的寶馬死了。”
有不瞭解情況地問:“什麼寶馬啊?”
有知道的賣弄道:“汗血寶馬,從草原上運來的。據說王知府愛若至寶,伺候的很精心呢。”
有人好奇道:“不就是馬嘛,同滇馬相比如何?”
有懂馬的解釋道:“滇馬,多用於爬山越嶺,故而腿較短,身形不大。汗血寶馬就不同了,它生於遼闊的大草原,體型健碩,身軀優美,速度飛快,可比滇馬優良的多了。”
有人不以為然:“就是汗血寶馬到了咱們地界也快不了啊,也就世家子才會養,忒不實惠。要我說,不如養頭騾子呢。”
有人對他的目光短淺很是不屑:“汗血寶馬可是戰場上的王者,有了他,逃命一流。馬重要還是命重要?當然是能讓人保留一命的馬重要了。”
這時,有聽八卦地不高興地說:“你們光說馬好不好了,還沒說王知府的寶馬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