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觀禮的朱貴也愕然道:“脫骨花只有能使用儲物袋的時候才能看到,你竟然已經有了神識?”
“這真是儲物袋?!”李真愛不釋手地拿著荷包,“妙,妙極。我就猜測修真傳承未斷的門派會有儲物袋。”尤其那些快要消失的門派,像長春谷。
“你知道儲物袋?”左嬋娟和朱貴面面相覷,心中更是驚訝。當初兩人拿到的時候可沒李真的淡定。
“不就是袖裡乾坤的法門嗎?”李真胡亂答道,“不知有沒有縮地成寸。”
一瞬間,李真突然覺得索然無味,這一切還沒有以前看的修仙話本精彩。起碼人家書生還能遇到鬼啊狐仙啊龍女啊,來段豔遇或者露水情緣,自己有什麼呀。
算了,醫術使我快樂,他暗歎。
“師姐,我現在能不能入藏書閣閱讀典籍呢?”
左嬋娟道:“儲物袋裡有你的身份玉牌,可以自由出入除頂層之外的所有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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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師姐。”李真拱了拱手,就要往藏書閣去。
朱貴忙攔住他道:“師弟,你剛入門派,師姐準備了宴席,不如一起用過再去看書。”
李真想,也對,的確不急在一時。這會拋下掌門師姐,好像加入門派就是為了長春谷的典籍一樣,顯得過於市儈了。雖然這的確是最主要的目的。
於是,他笑道:“對長春谷的醫術仰慕已久,一時忍不住,讓師姐師兄見笑了。”
左嬋娟笑笑,別看長春谷曾以醫修立世,然而儘管這一代弟子人人皆懂些許醫術,但並沒有人將醫術學的十分精妙。或許一個門派的衰敗就是從不能充分利用已有傳承數百年的知識與資源開始。
對於李真而言,不管朱貴他們打的什麼主意,能學到長春谷的絕學才是最重要的。而對方的謀算不知何時就會暴露,若雙方撕破臉,很可能與學習典籍的機緣擦肩而過,可不得爭分奪秒。
不過,能讓他自由閱讀大部分典籍,還是讓李真有些不解,這應該就是正式弟子的待遇,但對方究竟想從他身上謀算什麼,全無線索。
畢竟在李真眼裡,長春谷弟子的醫術與煉藥術不應該比他差,守著寶山難道還會當乞丐?
從這日起,李真就以有限的時間與精力投入到無限的典籍中去了,連朱貴離開都並未覺察。
……
“抽我,快用鞭子抽我!”宮九一邊呻吟一邊命令沙曼。此時,他身上的白袍已經佈滿鞭痕,而每一處鞭痕都滲出鮮血,將白衣染紅。
沙曼看著狀若癲狂的宮九,眼裡閃過快意與蔑視,誰能想到人前高貴如王子的宮九少爺在自己手下猶如一條野狗,求著自己鞭撻呢?
想到這裡,她心頭猶如三伏天飲下一杯冰鎮酸梅湯,激爽不已。再次甩出毒蛇般的長鞭,辮梢伴著破空聲重重落在宮九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宮九的喘息聲更沉重了,卻詭異地透著興奮:“再……再來……不要停……”
“咻咻”又是數鞭,宮九的白衣漸漸變成血衣,平時一絲不亂的頭髮變得凌散,遮住了面孔,遮住了額頭的冷汗,也遮住了發著紅光的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疲憊不堪的沙曼靠坐在椅背上大聲喘氣,手裡鞭子的辮梢滴著鮮血,染紅了地上鋪著的白色波斯長毛地毯,那是來自西域價值千金的地毯。
宮九身上的衣袍早就破碎,露出裡面遍佈鞭痕青青紫紫的面板。只不過瞬間之後,傷痕便全部消失,變得瑩白如玉,如同從未受傷。
靜靜躺在地毯上,宮九的喘息聲逐漸平穩,他抬眼望向沙曼,將沙曼眼裡的譏諷鄙視看得清清楚楚
“哼。”一聲輕哼後,房間裡只剩下沙曼一人。
沙曼勾了勾嘴角,閉上眼睛,微揚著下巴,不知在想什麼。
沙曼是一個帶著濃郁異域風情的女人,長著一雙綠色的貓眼,長腿豐胸。在被兄長賣入青樓後,被宮九救了回來。貪錢、好賭、放浪似乎是她的標籤,但偏偏誰都不敢得罪,因為宮九愛她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