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爹神秘一笑:“你們可能不知道,據說代宗的兒子,被封為平南王的那位,請到了一位先天高手。”
四童是西山書院的山長,聽到這裡,撇嘴道:“不會是想刺殺陛下,好取而代之吧?
這種想法實在太幼稚了。
就看朝中支援陛下登基的那些人,兩年前連成祖的庶長子太平王都沒機會,更別提代宗的庶長子平南王了。
我朝可一直是有嫡立嫡,無嫡才會立長。”
二童負責家中的庶務,這會也搖頭道:“怎麼能用武林那套用在朝廷上呢,連我這個粗人都知道行不通,真不曉得平南王怎麼會昏了頭,敢這樣想。
就算他刺殺陛下成功了,誰敢支援他當皇帝?
是不是做了皇帝,看哪個朝臣不順眼,就讓人刺死?
不妥,大大地不妥。”
花爹見幾個兒子都有主見,很為兒子個個成才而自傲,不過他還是交代道:“不管朝廷還是武林,花家在自保的同時,也要儘量多做些為民為國的事,大丈夫在世,總要有所為有所不為。”
花滿樓兄弟忙齊聲鄭重道:“是,爹。”
花爹滿意地看著幾個兒子,突然想到了什麼,慢悠悠道:
“可能我沒和你們透露過,被草原擄走的‘成祖’不過是個替身,據說真正的成祖隱身武林,早就想同朝廷一起肅清邊疆宇內,不過也只有當今陛下,他的親兒子上位才等到了機會。”
花滿樓兄弟聽了,同時倒吸一口氣。
花滿樓驚訝道:“爹,你的意思是說代宗同成祖根本不是一條心?”
四童不屑道:“或許代宗剛登基時是一條心,但是登基以後呢?權力拿起,就很難放下了,心自然就不齊了。”
五童惋惜道:“可惜。我可不相信成祖在武林二十年什麼都沒幹,什麼都沒幹成功。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兩人聯手,說不定我朝早就國泰民安欣欣向榮了。”
四童憤然道:“別說聯手,我懷疑代宗說不定還派人追殺成祖呢。”
頓了一下,他又自言自語道,“難怪太平王就生了一個兒子,還早早離家,是代宗一直有所防備吧。
當今陛下當初就是個小透明,連個侍妾都沒有,這也是代宗的手段吧?
聽說代宗最寵的孫子是平南王世子,怪不得當初一直有‘太孫’的傳言呢。”
花爹並不發表意見,而是笑眯眯地看著要麼丰神俊朗、要麼斯文儒雅、要麼穩重如山、要麼清俊無雙的幾個兒子,滿心成就感。
二童垂頭沉思了一會,才滿臉恍然大悟地說:“我說呢,最近幾年哪怕西域與海外的商路競爭越來越大,山賊海盜卻少了許多,大家更講規矩了,想來是成祖他老人家插手了。”
四童看了看花爹笑眯眯的臉,總覺得他滿臉賊笑,不由脫口道:“爹,看你笑得跟偷油的耗子一樣,莫非我花家效忠的從來都是成祖一脈?”
七童見四哥這麼形容老爹,不由失笑。
花爹瞪眼道:“你那是什麼形容?你爹從來光明正大,為人磊落。”說著,端起茶盞,喝了口茶,才慢條斯理地道,“不過嘛,我花家從你祖父時就效忠成祖這點沒錯。”
五童不解:“爹,你很有魄力啊,成祖被擄的流言傳來的時候朝廷可沒說是替身啊,你不怕花家被代宗收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