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閤眼疾手快,將四幅畫來來回回試著拼接了一番,終於將其拼成了一幅大畫作。
“是一座山!一座......三角形的山?”估量是有點年頭了,這水墨畫有點糊,讓人看得不是很逼真。
“殿下,這是絕崖!”張川指著一處模糊的字跡,辨識了好一會兒才認出此“絕崖”二字的!
“絕崖?”聞所未聞,見......嗨,她頭一次出世什麼都沒見過,仰著腦袋,雙眼放出等待的光,表示張川說下去。
“絕崖在魔界東邊原始森林裡......”
“你和你娘已經去過!”宋依蘭打斷張川的話,很自然地接過了話茬。
這似乎成了一個既定的現實!九尾愛子如命,為根治其病,再遠再難亦抬步前往。
“額~殿下料事如神!”他接著說,“原始森林是從蠻荒時期傳播上去未經開墾過的一片土地,千萬年的長成成就瞭如今這般容貌。更神奇的是在其中心地帶不知何時冒出了一座山頭,猶如新筍破土而出一樣屹立於此。我娘現在去絕崖之時,未能如願進入絕崖外部,因其呈圓錐形狀,我娘繞了好大一圈想找個入口出來的,可山體上連條縫都沒有,更別提門了,她本想挖個洞出來檢查,可試了好幾個破土法術且一個比一個兇猛,都沒能將其炸開,可謂銅牆鐵壁。無門可入的她遂只能遠遠看上一眼便分開了那裡。”
“見山開門,珠璣為鑰!見山開門,珠璣為鑰!見山......”
宋依蘭如此重複誦讀了幾遍,有種醍醐灌頂之效,一圈砸在掌心,略顯衝動道,“我明白了!這顆珠子是開啟山門的鑰匙!大王子在谷壑被我們打得逃竄不及,壓根沒空回谷壑取走這個木盒,既然木盒是歸大王子一切,那外面的東西顯而易見也是大王子的。如此說來大王子另一處躲藏地點是在絕崖!我剖析地可對?”
宋依蘭眼睛放光地看看這個,望望那個,急於求認同感。
“有一點我覺得甚感奇異!既然是大王子的所有物,那為何這幅畫要被聯絡成四份,摺疊起來也異樣可以放進木盒子裡。為何要多此一舉?”廣合心思敏銳地抓著這個點質疑道。
宋依蘭想了想,想不出什麼結論,道:“大王子那人陰晴不定的,估量是哪天心境不好,就將它分屍了也說不定啊!這些都是大事,大事是我們找到了他的巢穴,可以群起而攻之了!”
宋依蘭豪邁無比地下了榻,義憤填膺地對著房門口大笑三聲以鼓氣勢。
“殿下,您彷彿忘了一件事!”廣合幽幽啟齒,“您的歷劫已完成,可隨時整理動身隨我一同迴天庭了!”
廣合的話如一盆冷水將她從頭淋到腳,一腔熱情全被澆滅。
唉!她怎樣就忘了還有一個廣合,一個對父帝忠心耿耿、別無一心的廣合。
懊悔啊!方才趕老妄走的時分就應該讓他順帶捎上一隻廣合。失算啊!
室內靜默好幾個片刻,時期宋依蘭想了無數個如何避開廣合的法子,都被自己逐個搖頭否決。廣合很聰敏,是不會讓她有空子鑽的。
唉!假如她此刻真是個女子的話,估量會直接跳到廣合的身上插科打諢、死乞白賴地求他放過她。可是她是個女的,終究男女有別,不能與其稱兄道弟跨越界線。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