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兵器譜是從上古時期記載開端到如今,一切的仙家法器都會被列載於內,可她也沒有見到過啊!
是她脫漏了嗎?不會,兵器庫是她從小摸爬滾打到大的,兵器譜亦是被她翻了無數遍的書,不能夠會沒有看到......
“沒錯!若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天帝的公家兵器!”
廣合的一字一句落在宋依蘭的耳朵內,又重重地砸在她的心頭上,有些鈍痛!
“我父帝~的~公家兵器?”她訝異道。難怪!父帝的公家物件,只需父帝首肯便可入兵器譜,若父帝有意私藏那便不會有記載。
“好眼力!不過這可不是我偷的,而是有人送的!”平梓在面具下的咧嘴一笑,無人看失掉,但單從他的聲響中能聽出他很愉快。
既然是她父帝的公家法器,對面那廝還挺自得,獨一的解釋就是父帝將此物送給了那個人!由於沒人能從父帝那偷取任何一件東西......除非父帝情願......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父帝要將這麼兇猛的法寶送給他人?這個他人還是個助紂為孽的大善人!父帝他究竟是怎想的?
平梓不再與他們多說廢話,握著月脊彎刀向對方射出了有數的彎刀流,一個個飛旋的、似白月光的刀影,如撒了一個包圍圈從五湖四海將廣合與宋依蘭團在了外面,無處可逃。
“殿下,怕嗎?”廣合沉著地面臨險境,沒有一絲害怕,大有殺身成仁之感!
“怕!”宋依蘭哆嗦著音量實話實說。
之前廣合就對她科普過著月脊彎刀的兇猛之處,第一次面臨彎刀,她因無知而臨危不懼,第二次面對的是有數的彎刀流,加之它的兇猛,估摸著自己會被碎屍萬段、片甲不留,她難免有點慌。
四面而來的刀影層疊交織,反光扎眼,她雙手死死地抓著廣合的臂膀,又咬緊牙關道:“但是!我卻不能怕!必需不怕!”
她是天帝之子,這個明亮如晝的白鍋只能她來背,一旦背上,她就不能再懼怕世上的任何一樣東西,就算她心裡明明怕得要死要活,也得逼著自己勇往向前、英勇面對。
就在彎刀流行將在他們身上破皮剮肉之時,一朵紅蓮從彎刀流中鋒芒畢露,速度快得讓人捕獲不到它的片影,迅速地將宋依蘭二人包裹了起來,彎刀流通通砸在了肉嘟嘟的蓮體上後便散失在空中。
彎刀流消逝後,紅蓮綻放將二人放了出來,隨即歸於原位,消失在了張川的右眼內。
“欽美人?”宋依蘭的視野隨著紅蓮的挪動看到了張川,衝動地喊出了聲。
張川在金蓮體內,見宋依蘭有風險,心臟驟然緊縮,憑著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意念踏蓮而出,貝殼圍困亦毫無懼意,右眸中的紅蓮燃起火焰,由瞳孔射出長長的火舌,將厚厚的貝殼擊穿出一個大洞,同時紅蓮出眼,將宋依蘭與廣合從彎刀流中護了上去。
他從貝殼堆中長身頎然地走了出來,手掌在空中作勢一握,霎時一眾貝殼被捏得碎如塵埃、細如粉末。金蓮外表撒了一層貝殼粉,變得磨砂,蓮身一抖,抖得漫天飛塵撲向了眾人,再隱了蓮身藏於張川體內。
眾人驚呆!
“這就是金蓮!”大王子握緊雙拳,這金蓮之力本來是屬於他的,卻被人盜走了!“不甘願”三個字縈繞胸腔,流露於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