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哭了,哭了可就不好看了。”
見宋依蘭停止了動作,方冷將她的腦袋抬起,替她擦拭著未乾的淚漬。
感受到方冷的溫柔,宋依蘭這才好受了一些。
不過,她並不像就此放過他,一雙手握拳捶起了方冷的胸膛:“叫你兇我……叫你胡說……叫你……”
方冷握住了宋依蘭的柔荑:“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若是你再犯呢?”
“那就罰我一輩子不能再見到你。”
宋依蘭白了方冷一眼,心裡自然是喜不自勝。
可是想到先前他那般熟練地替自己穿衣服,她的心裡總是憋得慌:“你都是這樣的嗎?”
“恩?”
將宋依蘭擁在懷裡,一股滿足的感覺充斥著方冷的心間。
“就是……那個之後替她們穿衣裳。”
宋依蘭抬起了頭,也不見害羞,一雙眼裡滿是求知。
聽聞此話的方冷,才驚覺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
“你剛剛莫名的失望就是因為此事?”
宋依蘭聽聞,垂下了眸子,點了點頭。
方冷此時是心疼不已,他千想萬想懷中的女人竟是因為自己失落。
“傻瓜,平日裡不是挺聰明的,今日怎麼糊塗了起來。”
宋依蘭沒有爭執,心裡卻是不服氣:“還不是怪你!”
“我與他們都是逢場作戲,怎會替她們穿衣。”
宋依蘭聽聞,不依不饒:“那我呢?”
“你與她們自然是不同。”
“有何不同?”
面對如此的宋依蘭,方延覺得自己本來已經足夠了解她了,可是此時還是覺得太少。
“你這模樣,像極了吃相公醋的妻子。”
寵溺地颳了刮宋依蘭的鼻尖,方冷嘴角含笑,俊秀的臉龐平添了幾分魅力,那雙黑眸中似有星星在閃爍一般。
宋依蘭看得有些愣了。
與方延不同,方冷給人的感覺更加儒雅,更加親和,讓人自然而然生出親近之意。
想到他戴狼首銀面的模樣,她問:“是不是因為你長得太沒有威懾力了,所以你出宮才戴著面具,且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宋依蘭剛問完,她就後悔了,這本是他的隱私,她不該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