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新媳拜見夫家高堂,一般都會插上當初夫家贈予的釵子前來請安才對。
“映雪,怎麼不見當初插於你冠上的白玉嵌紅珊瑚珠子雙結如意釵?”林夫人困惑地問道。
張木一愣,什麼什麼釵?
聽這名字就夠複雜,可是臣妾不知道啊!!!
張木無助地偷偷瞄了瞄站在一旁的香兒。
香兒將手裡的茶盤抱於懷中,行禮說道:“我等雖小姐初來汴京的時候,人生地不熟,只覺得一切皆是新鮮,本想陪著小姐偷偷在街頭走走看看,卻不想小姐水土不服,一時暈厥過去,當時手忙腳亂地,只顧得給小姐尋醫求藥,卻不想那釵子不知何時遺落了。等我們再回去尋時,已找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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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兒知道那是林府與江家的定親之物,非但髮釵本身貴重,意義更是非凡,小姐也是如此,所以來汴京之時便一直戴著,以示對林府的重視。如今不甚遺失,還請林夫人寬恕。”
這小妮子,張口就是一套說辭,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若是隨口縐出來的藉口,那可真是也太聰明伶俐了一些。
張木順著香兒的話說道:“林府所贈之物,映雪一直視若珍寶。本來遺失那日,便想遣人前來回報林府,但又怕老夫人和林夫人生氣,便忍下來沒有敢說。
更何況當時正值大婚前夕,林府也是一直在為婚禮宴客忙碌,若在那時貿然打擾,讓老夫人和林夫人費神,那更是映雪天大的過錯了。
所以,直到今日,事情敗露,映雪才敢說出實情,若是要責罰,映雪也都領了,只盼望奶奶和孃親不要生氣,以免傷身呢。”
“無妨,一個髮釵而已,也不甚你說的那樣嚴重。丟了便丟了罷,來日若見了合適的,讓峰兒再買與你便是。”
聽清楚緣由的林夫人並無絲毫的責怪之意:“倒是說起來,身子可好些了?你父親這些年來一直病著,我們也算是尋遍了汴京的名醫術士,倒也認得一些,宮裡的御醫也是熟悉的。改日你抽的閒了,便請過來幫你看看。你還這般年輕,可要好好調理,不然到年歲大些,落下病根便不好治了。”
“多謝娘關心。雪兒只是一時的病痛,並無大礙,想來多休養一陣便沒有事情了,就不勞煩興師動眾地請大夫了。”
張木婉拒林夫人的盛情。江映雪到底有沒有水土不服,她是不知道了,但是自己只是暈車,暈完就沒事了。若說真的有什麼病痛,恐怕也是吃飽了撐出來的。
“無事最好,無論何時,身體都是最重要的。若是不舒服,你便說出來,可莫要自己硬撐著。”林夫人關懷地囑咐道。
“是。”張木應道。
見事情成功瞞天過海,張木和香兒默契地偷偷互看了一眼,有些輕鬆,有些欣喜,有些猜疑,複雜的眼神如出一轍,連心思都是一樣的。
不用溝通就可以把謊言信手拈來,且前後連貫,若不是真的心意相通,就是兩人都太過聰慧了。
“你初來府中,我來為你介紹其他的家人。”林夫人說道。
“是。”張木回過身往坐在堂下左側的兩個人。
“這位是林念嶺,是府中的二少爺,你當叫他一聲二弟。今年十九歲。看來你今早已經見過的。”
林夫人說到之後,林念嶺連忙起身。
“二弟有禮。”張木上前行禮。
“新嫂有禮。”林念嶺淺笑道。
“這是林絲瑩,是嶺兒的妹妹,也是你的三妹。家中只有這麼一個閨女,年芳十六,還尚且待嫁閨中。”
林夫人說到林念嶺身邊坐著的女子,女子起身,表情卻和林念嶺大相徑庭,頗有小老夫人的架勢。
隔了半刻,林絲瑩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快速倉促地行了個禮:“嫂嫂有禮。”
四個字說的極快,說完便把眼睛看向別處,好像真的多看張木一下就會長針眼似的。
嘿,人小脾氣還不小,一個念初中的小家雀敢在我這個老家雀面前造次。
“三妹有禮。”張木上前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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