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著地圖，找了最近一家便宜坊烤鴨店。
“來了您吶，裡面請，兩位？……”門口有夥計招呼著，這讓王大海有一種在吃炸醬麵的錯覺。
提鼻子一聞，是烤鴨的香味，看來自己沒有走錯。
進了大門，映入眼簾的是古色古香的數個烤鴨爐，此時的工人正拿著長長的鐵鉤，向爐子裡掛著鴨子，因為便宜坊做的是悶爐烤鴨，不見明火，所以開出的口子極小，而長長的鐵桿另一頭，掛鴨子的繩索加上鴨子，就已經比爐口要長了，若是沒點技術似乎連鴨子都掛不進去。
小夥計看到王大海站定觀瞧，解釋道：“你別小看這個掛鴨子，沒個半年苦工，根本掛不進去，不過您放心，掛鴨子的都是熟手，新手不會用食物做練習，我們特意定製了等重等樣的橡膠鴨子，只有能達到98的成功率，才允許掛鴨子……”
“好，便宜坊果然是古店，有點意思。”王大海點了點頭，誇讚道。
小夥計帶著王大海二人向裡走，正式進入了飯店內部，進入了飯店，烤鴨味道反而不如外面濃郁，店內應該有什麼特殊的手段，處理了鴨子的味道，不過這也難怪，烤鴨雖然好吃，但味道油膩，如果一直聞著濃烈的烤鴨味兒，恐怕吃不了太多東西就會噁心反胃。
隨便找了張桌子，叫了幾個冷盤，兩隻精品鴨子和一些鴨貨，喝著菊花茶等待上菜。
“零，你真的一首歌一百萬啊？”姜嵐嵐想起了剛才王大海對陶華的話，問道。
“對，不僅要錢，還要歌曲的分成……這也算是一個門檻，將一些沒實力的人過濾掉，我對寫歌興趣不大，賣歌就當掙零花錢了！”王大海的意思很簡單，寫歌掙得錢他完全看不上眼兒，有那個時間多拍幾部電影他不香嗎？
“哼！歲數不大，口氣不小！”王大海背後的座位上，一個男人正帶著一個小姑娘在吃東西，聽到了王大海的話，忍不住暗歎人心不古，這牛吹的都毫無邊際了，業界還從未聽說有誰的歌能賣到一百萬一首，更別說還要附加分成了。
王大海其實聽到了對方的話，只是懶得搭理而已。
“爸爸，他的歌可能真的值一百萬！”小姑娘抽了張紙，擦了擦嘴角的甜麵醬說道。
“噢？你怎麼知道？”男人驚訝的看著閨女，自己的閨女自己瞭解，別看歲數不大，但天賦異稟，對於很知名人士都很瞧不上，既然閨女說對方的歌能值一百萬，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因為嵐嵐姐姐的歌都是我們錄的！你不是還誇讚過嗎？”小姑娘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幫助姜嵐嵐錄歌的小女孩，名字叫姜洛洛，不知道的一聽還以為死兩姐妹，但其實這完全是巧合，而男人的名字叫做姜天佑，一個著名的作曲家。
“我誇讚過？”姜天佑仔細回憶著這幾天，到底什麼時候誇過人，“姜嵐嵐的那兩首歌？隱形的翅膀和盛夏的果實？”
“對嘍，今天中午嵐嵐姐還給我們發了一首新歌，我們還沒來得及錄伴奏呢，但特棒，跟前兩首一個水平。”姜洛洛炫耀著說道。
男人知道自己是看走了眼，如果對方真的能連續寫出三首那樣水平的歌曲，還真能賣那麼多錢，現在專輯的價格越來越貴，歌手明星的出場費也水漲船高，歌曲的價格也逐漸上揚，特別是一首好歌，完全可以捧紅一個歌手，那其中的利益是無可估量的，一百萬還真不算什麼，就如同對方所說，只是一個門檻，大頭在後續的分成裡。
就在這時，姜洛洛站了起來，走向了王大海一桌，因為角度的問題，剛剛姜嵐嵐並沒有看到姜洛洛。
“嵐嵐姐，好巧哦，你們也在這吃啊！”姜洛洛打了聲招呼，大眼睛緊緊的盯著王大海，似乎想看看被姜嵐嵐吹的“三頭六臂”的天才作家、作曲家、導演……有多厲害。
“呀，洛洛！你也在這吃飯嗎？零，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幫我錄歌的小丫頭，當時如果不是她，我可真的絕望了。”姜嵐嵐興奮的介紹道，她對姜洛洛是真的感激，特別是她錄的兩首歌，至今還沒交錢呢，姜洛洛知道姜嵐嵐手頭緊，特意答應等歌曲的下載費用出來了再付款。
姜洛洛聽到了姜嵐嵐的稱呼，立刻知道自己猜的沒錯，對方果然叫零，普通人可能聽歌並不關注作曲人，但圈裡人不同，已經有很多人開始關注起零這個名字了，只是現在大家還都在觀望，恐怕第三首歌爆紅以後，零就該成香餑餑了，會有無數公司丟擲橄欖枝。
王大海微微一笑，王大海當初可是帶過三個這個歲數的小女孩，而且姜洛洛本就長的很可愛，符合王大海的審美，所以王大海的態度也格外的好：“你好啊，洛洛，之前的事情多謝你了，相請不如偶遇，一起吃點東西吧？”
姜洛洛連連點頭，也不管她父親姜天佑了，直接在姜嵐嵐的幫助下坐了下來，這個時候，正好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姜天佑坐不住了，再不出聲閨女都要被人拐跑了。
站起身來，姜天佑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王大海這桌：“你好，我是姜洛洛的父親，姜天佑……”
王大海站起來伸出手和姜天佑握了握：“王隔壁，我比較習慣別人喊我零，來，請坐，之前洛洛幫了我們大忙，一直想請他們吃一頓飯，在這碰到正好。”
姜天佑點點頭，正好他也想和這個零認識一下，人脈不就是結交新朋友嘛，娛樂圈的人脈尤其重要。
“你寫的歌真的很好，我才剛剛知道天朝竟然有你這麼厲害的詞作曲家，敢問你的師承？”姜天佑懷疑這個零可能是哪個大師教出來的徒弟，準備揚名立萬，闖名號。
“呵呵，我寫歌只是業餘愛好而已……”王大海微笑的說道。
“業餘愛好……你真的很有天賦，你是哪家音樂學院畢業的嗎？”姜天佑起了愛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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