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韓突然間問了一句，陳小乙頓時心頭一動，他點頭答道：
“是的，孫大聖教會了我很多的法術。哪怕一些看上去是兒戲一樣的東西，其實它們都極有用處。
我覺得孫大聖的實力深不可測，並且我早就懷疑那顆心臟是他從唐哲的身上摘下來的。”
五鬼道！令狐韓的腦海中馬上閃過了這個名字。
雖然五鬼道極端神秘，但是在超氣局的資料庫裡面仍有一些記錄，令狐韓知道五鬼道走的就是邪祟之路，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招喚鬼靈。
墳場大戰的時候，令狐韓知道孫大聖就在現場。
“孫大聖乾淨嗎？你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他可不可靠？”
令狐韓問了一句，陳小乙馬上心領神會：
“局長，我和孫大聖交往了這麼久，我覺得我已經很瞭解他的性格。
孫大聖是一個極重義氣之人，他很驕傲，孫大聖視天下如無物，如果能夠和他交上朋友，他會將朋友的利益當成自己的事情。我覺得他十分可靠。”
“好，加快吸收他入伍的進度，我們需要有能力的人。這一次災難影響太大，總局已經高度關心我們南方局，我們必須要早日‘破案’。
我們還不清楚是什麼東西從心臟裡面逃了出來，但它能夠造成這樣的影響說明它的能力極其強大，我們必須在它造成更大的破壞之前消滅掉它。
各部門要將工作重心全部放到這件事情上。小乙，你現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獲得孫大聖的幫助。
能吸收他入隊最好，如果不可以，你也要想辦法讓他出手，總而言之，我們現在要集中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
……
一橦大樓的坍塌，其影響並不能在全國最大的城市裡持續多久，僅僅是第二天，這個新聞就已經變成了普通人口裡的雜談了。
但在孫大聖他們住宿的酒店裡面，此時正進行著一次面對面的交鋒。
陳小乙就坐在了孫大聖的面前，他第一次改掉了以前吊兒郎當的風格，陳小乙很嚴肅地看著孫大聖。
“大聖，大家一場兄弟，你就如實跟我說說你的情況吧——你到底是誰？你是從哪裡來的？”
孫大聖一直望著窗外，他的精力顯得不是十分集中，孫大聖似乎在思考著一些什麼東西。
直到陳小乙把這個問題問到了第三遍，孫大聖這才慢悠悠地回答了過來：
“小乙，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的底細同樣很不簡單，但我從來沒有好奇問過。”
陳小乙毫不退讓，他的語言咄咄逼人：
“大聖，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和你一起經歷。之前你畫了一幅畫給我，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能夠提前知道那隻惡魔會從地獄裡面鑽出來？
還有，當時我看到了你的臉，你的全身突然間長滿了金毛。孫大聖，你的名字就叫做孫大聖……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會取這樣一個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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