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嘯驚雷看似威力驚人,其實並未真正的傷到墨睢。他體表灼傷,也只是輕微皮肉傷而已,於他亦並無大礙。
至於劍上的毒,倒是真的,不過體內有煞氣的存在,這點毒實在不值一談。
看著他們兩人內鬥,墨睢心中有些好笑。至於那王師兄,也真是現世報,剛剛才偷襲完墨睢,轉眼間他自己又被師弟偷襲。
“師兄剛剛不是才說過,殺人無需分什麼卑鄙與不卑鄙,難道師兄忘了?”敖峰打趣地看著王師兄,笑道。
“你!”王師兄指著敖峰,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墨睢嘴角微微一揚,似在嘲笑一般。
敖峰忽然看向了墨睢,說道:“墨睢,毒發的滋味不好受吧?竟能撐到現在還未毒發身亡,不愧是凡體境巔峰的體修!”
王師兄聽到兩人的對話,立馬說道:“他是凡體境巔峰的修為!你竟然說他只有凡體境八層的修為,你的算計可真深!”
敖峰說道:“當日我入門之時,被你們這些所謂的師兄欺負,這些賬,我早晚都要算的,你只是第一個!”
王師兄沒有再說話,一旁的墨睢倒是笑了一聲,說道:“敖峰,像你這樣的人,是絕對活不過三集的!”
“什麼三集?”敖峰說道,“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但我知道,你們兩卻活不過今晚!”
說著,敖峰便欲出手,他第一個要殺的人便是墨睢。他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先殺墨睢,只是心中覺得,自己對墨睢的恨意要遠遠大於王師兄。
墨睢忽然又說道:“你要殺我,我沒意見,但我總得知道你為何要殺我吧?”
敖峰停了手,他雙眼之中,充滿了怨懟,說道:“哼!當日在牌樓之時,你與烈琪菱兩人羞辱與我的事,我可記得一清二楚!”
墨睢哈哈大笑一聲,說道:“敖峰,你是打不過烈琪菱,才把仇恨轉移到我身上吧,也是,堂堂敖清帝國的八皇子,竟然怕了一個女人,這種事情,若是讓別人知道,怕是要貽笑大方。”
說完,墨睢又補了一句,說道:“也對,要是換成我,也會與你一般,將怨氣傳送到他人身上。”
敖峰氣的臉色發青,他怒吼一聲,便要朝著墨睢攻去,口中不停地說道:“我要你死!”
看到敖峰惱羞成怒的樣子,墨睢嘴角一咧,伸出了左手。
他左手小臂之上,綁著一個東西,這是墨睢防身的袖箭,是墨睢尚在墨府之時,吩咐人打造的,雖然不知威力如何,但在猝不及防之下偷襲敖峰的話,即便殺不死他,也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只見墨睢手腕往後一翻,幾支細小的箭便朝著敖峰射去。
兩人距離的並不遠,敖峰看到袖箭之時,已經快要被箭射中,他有些慌了,豆大的汗滴從額角滑下,敖峰心中想著,這是什麼靈器?沒想到墨睢還有這鬼東西!現在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從遠處傳來一聲大喝:“豎子爾敢!”
那一聲大喝,直擊墨睢心底,他忽然有種天昏地暗的感覺,來著的修為好強大!隨著聲音落下,只見敖峰身前的虛空之處,忽爾蕩起一陣漣漪。
漣漪過後,那幾支袖箭,在原處停了片刻,便像長了眼睛一般,朝著墨睢的要害徑直飛來!
“該死,打了小的老的又來了!這次真的死定了!”墨睢暗罵了一句。
想都不用想,墨睢便已經猜到,肯定是掌管玄天峰的長老柳三刀來了。墨睢知道,想必他早就在一邊看著了,只是令墨睢不明的是,先前敖峰欲要殺王師兄之時,為何他不現身?
難不成柳三刀對敖峰寵愛到了這種地步?又或者說敖峰是柳三刀的私生子?
他無暇再想其他,因為那幾支袖箭已經快要刺中胸口,墨睢心中有些悲慟,沒想到阿樂與張聽雪還未尋到,自己便要先行死去了,哎,真是時也命也!
墨睢正等待死亡到來之時,從遠處又傳來一個聲音:“對小輩下此毒手,皓天峰長老還真是厲害!不如!我來陪你打一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