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睢的舉動也並未引起太大的關注,僅僅是一回眸,便又各行其事去了。
“走吧,不然要趕不上飛機了。”鐘了一句。
早已習慣他這種說話的語氣,墨睢也並未在意,反而嬉笑道:“替我取了機票沒?不然你一個人飛去蚩尤谷,那得多寂寞呀!”
墨睢給他一個“你懂得”的眼神,臉上露出一絲絲淫笑的表情。鐘樂半天沒有動靜,墨睢覺得哪裡不對,原來這小子一直在看著自己,被人一直盯著,還真的怪尷尬的。
“你的臉又白了。”鐘樂先打破了沉默。
“額。”墨睢頓覺無語,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應,甚至於心裡有些發毛,暗道:“他不會真有龍陽之好?我擦,怪不得每次同他開玩笑他都一副傲嬌的樣子,他不會是以為......”
越想越覺得可怕,心裡開始盤算著如何跟他說明這事,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可不能毀在他手裡。他想了很多辦法,可都覺得不行。他兀自搖了搖頭,喃呢道:“不行,這樣太直白的拒絕,萬一他想不開,那可就罪過大了。”
墨睢思緒飛揚之間,鐘樂的一句話差點讓他被口水給噎住了。
“你是不是被人包了?恩,一定是這樣,怪不得每次見到你,都感覺你精神不振,臉色發白,一臉腎虛的樣子。”鐘樂手撫著下頜,故作沉思道。
“鐘樂,我艹大爺,有種你別走,我保證不打死你。”
“腎不好的人不要輕易動怒,對身體不好的。”鐘樂說道,“恩,這是一個老中醫告訴我的。”
“你有種別跑!”
“你腎虛別追。”
一路打打鬧鬧來到了檢票口前,兩人終於停了下來,兩人在隊伍的最後面,一前一後排著隊。
半刻之後,墨睢看著前面長長的隊伍,不禁嘆了口氣,抱怨道:“要不是你,也不會排隊排到這最後面。”
“估計要很長時間,你這麼站著,你的腎還受得了吧?”鐘道,臉上有著藏不住笑意。
“滾......”
就在兩人說話的當口,一個身著休閑服的中年男子撞在了墨睢身上,墨睢還未做聲,那人已經彎腰點頭連說抱歉。
這樣誠懇的道歉,即使是再大的火氣也消了,不過在那人彎腰點頭的時候,墨睢偶然看到那人的背上紋了一個龍的圖案。
他覺得有趣,便多看了兩眼,他注意到那龍紋身上似乎還紋了一個人,只是時間太短的緣故,他並未看清,只是看到一個人形的輪廓,也許,那龍紋身上紋根本不是人,而是其他東西。
不過,這似乎與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關系,真要說起來,那紋身還真是美觀,自己就看了兩眼,也有種去紋身的沖動了。
“沒事吧?”
墨睢從思考中回過神,搖搖頭說了句沒事,不過他看到鐘樂的手指倒是在流血,他指著說道:“阿樂,你的手指怎麼流血了?”
他擦掉血跡看了下,手指上有一道小傷痕。“也許是剛剛在哪劃破了。”
“哦,站了這麼久還真是有點腰疼。”墨睢捶了幾下腰,說道。
“是腎疼吧?”
“尼瑪!”
機場外的一間酒店中,有幾個男子聚在一起,他們有次序的坐著,似在商量重要的事情。其中有一個較為年輕的男子,卻與其他人有些不同,他整個人癱坐在沙發上,一副頹廢的樣子。
“池客,確定是他了嗎?”年輕男子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