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一次，是永恆的放逐，也是永恆的寂滅，是最大的失敗。
“這——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這麼多年，我一直無法堪破！”
“為什麼會這樣！”
“不，一定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哪怕是——”
李然的血，完全的燃燒了起來，他的身體，也在劇烈的顫抖著。
不過，這個時候，一隻溫暖的手掌忽然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接著一個飄渺而又遙遠的聲音，似乎在很遠的地方，向著他飄蕩而來。
李然渾身一震，立刻甦醒了過來，卻發現，周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哥哥，你怎麼了，竟是陷入了幻境裡？”
周衍的詢問，有點兒詫異，也有些震驚和奇怪。
畢竟，李然已經堪比大半個邪尊境的至尊強者了，雖然還差了那麼一線，但是已經差距不大。
這樣的能力和實力，竟是會陷入幻境，只怕是出了了不得的事情了。
周衍其實這個時候心中也非常的不安，魂帝忽然就失蹤了，這件事，說小是小，但是說大，卻也是一件極大的事情。
“幻境？我陷入幻境了？”
李然一怔，隨即看向四方，卻沒有發現身前有血色水晶棺的存在，也沒有發現水晶棺有什麼異常。
他感應了一下，水晶棺就在他的眉心裡靜靜的躺著，無比的安靜，也無比的寧靜素雅，似乎一點兒也沒有異常發生。
李然又自此的來回感應了一次，水晶棺根本就沒有任何異常的動靜的徵兆，也沒有離開過的任何痕跡。
對於這一點，李然是相當的肯定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他如今的能力可以無比清晰的感應到這一點。
可如今，李然卻沒有發現水晶棺有任何動過的痕跡，那麼之前的一幕，真的就是幻境了？
只是，那真的是幻境嗎？
以李然的智力，自是不相信，所以，他沉默了片刻，反而有些茫然的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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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之前呼喚我的時候，我剛好察覺到魂帝已經失蹤的資訊。所以立刻就出現在了這裡。而我出現之後，就發現你在發呆，有些六神無主。我怕出現什麼情況，同時自己對於這個立道者的空間進行感應過，並感應了你之前的一系列情況，也沒有發現異常。”
周衍也不傻，李然如此，他自然是要全方面的檢查一下到底有什麼狀況發生，但是他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常。
“沒有？”
李然沒有懷疑周衍，既然周衍這麼說，他就完全相信了。
正是完全相信，李然才知道，之前看到的一幕，或許是真的宿命的呈現。
這個世界，這個虛空，真的沒有更進一步的情況嗎？那這個虛空的盡頭之外是什麼呢？
李然對於修道的體會，是非常深刻的，在平面之上是有空間的，空間之上有維度，這一點，其實也在科技層次上有著非常深刻的體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