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紗裙女子這般一說,那一邊,九名長老全部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
其中一名長老立刻不滿的道:“宗主,這少年來歷不明,而且極為倨傲,這種驕傲虛妄之輩,哪怕是再天才,我們宗門又如何能收留?”
“不錯,哪怕是有著天機令牌在身又如何?最多給一個真傳弟子的名額,這首席親傳弟子的身份,當初‘諸葛兮夜’這孩子可是付出了多少才獲得的?怎麼能憑藉這小白臉的一點兒能力就這樣?”
“對,這首席之位,豈可放開?那豈不是讓眾多的宗門弟子都寒心?更何況,就在剛剛我收到弟子傳訊,說是那印記少年‘正是這天路少年,體內的血擁有帝劍血脈!
在我們天機宗,周姓會嚴格把關,而帝劍血脈的周姓,幾乎是不論任何天才,都要驅走的!莫非宗主連這都忘記了?”
幾名長老立刻變得義憤填膺了起來,顯然是對於宗主的做法頗為不滿。
周衍原本只是淡然的聽著他們反駁。
畢竟周衍的身份,可以當天機宗所有人的祖宗,弟子身份已經是委屈。
更何況,當這個弟子,周衍也有著恢復天機宗的氣運的心思,同時將這個勢力培養出來。
因為天機,—才是規則的核心所在。
正是如此,這個首席親傳弟子的身份,其餘是頗為重要的。
不過眼下,似乎其中還另有隱情了。
周衍想著,便見白衣女子的目光已經看了過來。
“你姓周?”
“不錯。”
“你名為‘周衍’,滴血之時,金色天機魂石差點都炸裂了?”
“是的。”
“你的‘天機令牌’,哪裡來的?”
“黑袍老人在你們之前給我的。”
“除了令牌,他還做了什麼?”
“請我喝了兩口酒。”
“什麼”
這個時候,不僅是白衣紗裙少女,便是那其餘九名長老,也都不由臉色大變。
“看樣子,只能認命了,可憐的兮夜孩子。”
“那苦孩子”
“唉”
九名長老不再反對,卻反而如周衍做了十惡不赦的大事一般,也對於周衍不怎麼理會。
雖然三十三層天路非常震撼,但是如今,卻似乎觸碰了他們的逆鱗一樣,他們的心中都頗為不痛快。
周衍在這般情況下,自是對於這九名長老的表現全部的看在了眼中。
不過他不在乎。
不適應的事情,總有一天會適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