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詢問，他這麼問，也讓人難以生出不痛快的感覺。
周衍點了點頭道：“不錯，略有研究而已。”
周衍肯定但有些謙虛的答覆，使得他身邊的風凌竹忽然有些微微的錯愕。熟知周衍為人的她，知道周衍絕不是一個謙虛的人，那麼他這麼說……
風凌竹看了看有些以鄙視的木根看向周衍的那些修士，心中不由一凜，頓時知道，有些修士又要吃虧了。
果然，周衍的話一出，便聽有修士說道：“嘿嘿，在下不才，對於陣劍也有所涉獵，願意證明一下前方是不是有風險，這樣也好過讓某些修士對於古劍劍陣太過於有偏見。”
“我也隨韓真人一同去看看，我列空隙自認為劍陣方面，還有些能力。這周靈者既然這麼說，正好勾起了我的興趣。”
又一個老人走了出來，話語響亮的說道。
他看似普通，但說話間語氣傲意強烈，明顯有對於周衍的判斷不屑一顧的成分在內。
周衍只是笑了笑，看著這一幕也不說話。
陳天劍微微遲疑，道：“既然是韓兄弟和列老願意，那就再次辛苦你們了。”
“兩位，請。”
風雲煙倒是很爽快，直接讓開了一步。
她的動作也相當熟練，似乎先前這一一幕已經出現過多次。
……
“少爺，你是故意這麼說的嗎？”
風凌竹忽然以靈識傳遞資訊給周衍。
周衍微微一愣，不知不覺之間，似乎風凌竹對於自己極為信任了呢，便是此時的一聲‘少爺’的稱呼，也都真心實意之極，再沒有開始的時候的那種扭捏之意。
這種感覺，倒是很不錯。
周衍點了點頭，以意識傳遞著自己的資訊道：“危險自然是真的。但這樣的危險我卻可以有辦法過去，但這麼輕易過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自然要那些質疑我能力的人好好體會一把了。”
周衍還沒有煉化出劍靈，所以意識還沒有蛻變成為靈識，依然只是以感應力的方式存在，因此傳遞的資訊不是很真切。
但他靈魂強大，即便如此，風凌竹還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周衍的意思。
當下，風凌竹也是俏臉有些凝重了幾分。
她也終於明白，少爺周衍此人，實在是了得的人物，處處狠毒，惹不得！
……
“倒是還真有陣法，不過就這樣的陣法也配說兇險嗎？周靈者，看來你的古陣知識，的確也只是‘略有研究’而已，哈哈哈。”
這個灰袍老者不由嘿嘿笑了起來，那種輕視與譏笑之意，還是很明顯的。
眼下，其實他有心擠兌周衍，但是奈何暫時陳天劍風雲煙兩人似乎被此人三言兩語忽悠住了，只能逼得他現出原形，才可以讓眾人群起而攻之，分得劍意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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