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歌著一襲水色青韻長裙,裙襬線條流暢,瓷質釉白的裙紗,仙氣飄飄,臉上不施粉黛,便已透亮迷人。
簡約大氣的髮飾,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點遺世獨立的感覺。唐熙牧把她帶來這個酒會,讓她自己隨意逛逛,叮囑她別到處亂跑就行,然後人就不知道去哪了。
明明說好要去老宅的,誰知道唐熙牧半路接了個電話,就改道去了化妝會所,讓那些人把她收拾好,今天一連換了幾個造型,居然都不如他的意,把她整個人都快弄得散架了還沒好,現在居然還把她晾在一旁。
該不會,是去找他老相好了吧!
說的也是啊,他既然來找他老相好,怎麼會讓別人知道,他喜歡男人這件事難不成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不過這樣也好,這下他也有把柄在我手上了,一想到這,葉晨歌就忍不住在心裡偷起樂兒來。
正在心裡偷樂兒著的葉晨歌,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一聲尖利的聲音。
“你怎麼回事!走路不看人嗎?”
“你看看,你看看,把我的裙子都給弄溼了,你賠的起嗎?”
晨歌尋著聲源看去,只見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胸前一片濡溼,面前的服務員是一位年近四十的阿姨,手中拿著抹布正在俯身不斷的賠禮道歉。
“對不起,這位小姐,是我的疏忽了,真是抱歉,我真不是有意的。”
“道歉?哼,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你能把我的禮服給還原嗎?”
“你知道我這禮服多少錢嗎,你打一輩子的工都賠不起!”
“如果做不好這工作,就快點辭工,別在這丟人現眼的,好好的心情都被你給弄沒了。”
葉晨歌看著這個仍不依不饒的女人,外表光鮮亮麗,看著挺好看的一個女孩,怎麼心裡這麼點度量。
聽著那咄咄逼人的語氣,葉晨歌再也忍不住了,將手中的高腳杯放下,然後從侍者手中換了一杯更烈,顏色更豔的酒朝著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在要經過女孩旁邊的時候,腳下一滑,身體朝前傾,手中的高腳杯一個不穩。
譁!再次被酒水潑了一身。
晨歌穩住身形,無辜道:
“哎呀,這……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我手沒拿穩,又給您弄髒了。”
“要不我給你擦擦。”
晨歌,說著從正在低頭道歉的阿姨手中拿過擦了桌的抹布,直接就往那個女孩身上弄。
那個被再次潑了酒水的女孩,剛才本來就心情就已經很不好,現在又被葉晨歌再次潑了酒水。而且,更重要的是,現在還用一個擦過桌子的抹布往她身上擦,簡直快要被氣炸了!
“你是從哪冒出來的野丫頭!你!你是故意的!”
“小姐,這話不能這麼說,我是不小心給弄上去的。”
“而且,你不知道躲的嗎?”
“阿姨,你去忙吧,這沒你什麼事了。”
葉晨歌看著還在俯身低頭道歉的阿姨,忍不住道。
“姑娘,這……我……”
“阿姨,沒事兒的,你先去忙你的,這裡交給我吧。”葉晨歌溫柔的道。
而服務員阿姨很感激的向晨歌道了謝,然後再一次向剛才不小心被她弄了酒水的女孩道歉才離開。
“呵!看來是有人想做聖母啊!”
葉晨歌對此不以為意,淡然一笑。
“這位小姐,我看你應該很喜歡吃魚吧,挺愛挑刺兒的,又莫不是年期提前了?火氣這麼大。”
“而且你這麼能說和想象,怎麼沒人請你去話劇社裡演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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