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酒店內,任素和鄭毅一起將賓客送了出去,今天出了這檔子事,大家心裡都憋著一股悶氣,更重要的是,鄭毅看見了喬寧,真的很像晨歌,但是如果是晨歌的話,那是不可能和唐氏公子認識的。
莫名的覺得對不起葉正陽,本以為喬寧就是晨歌,若是晨歌真的找回來了,那麼他待晚年以後,也可以安心的去了。
“雨柔,你和瑾年的訂婚宴再找個時日重新辦吧。”鄭毅看著這一片狼藉無奈的搖了搖頭,縱使他在蓉城家大業大也不敢得罪唐氏。一旦得罪唐氏,在蓉城別說立足了,就連老鼠洞你都躲不起。
“伯父,這件事我們還有待商榷。您和伯母先回去,我和雨柔留下來把這些事都處理了吧。”
“也好也好。”
“我公司還有事要處理。你和雨柔就就在這處理一下,你辦事我放心。”
蘇瑾年是鄭毅早些年在外帶回來的孩子,聽說是朋友託付給他扶養的,沒想到一晃這麼些年過去了。
他一直有意將蘇瑾年培養成銘悅的接班人,雨柔太過嬌縱蠻橫,不瞭解公司的執行情況,不適合將公司交給她。倒是瑾年做事不優柔寡斷,成熟穩重,辦事果斷。
待鄭毅走出酒店門口,任素也追了出去。
“鄭毅,你給我站住。”
“你這幾天總是待在公司,是真的在處理公務,還是拿著公務當幌子去找那個女人了。”
聽到任素的話,鄭毅很不悅的開口道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疑神疑鬼的,這幾天公司很忙,所以我才沒有回家,我已經答應過你不會再去找她了。”
“你就不能消停會兒,讓孩子們聽到了他們會怎麼想。”
“好,我不和你說這事,但要是讓我發現你再去找那個女人,那我跟你沒完。”說完,任素立馬就踩著她那六公分的高跟鞋離開了。
……
……
酒店內,人都離開得差不多了,鄭雨柔看著蘇瑾年一臉陰沉的模樣。
“瑾年,我們……”
“呵!鄭雨柔,你當真以為我會和你結婚嗎?”蘇瑾年嘲諷的笑著說。
“瑾年你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戲演足了,觀眾都散了,你還在演什麼呢。”
“我這輩子只愛晨歌一人,我和你不可能結婚,這輩子都無可能!”
鄭雨柔聽著蘇瑾年決絕的話,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憤怒。
“為什麼!難道我不好嗎,難道我比葉晨歌還不夠愛你嗎,她已經死了五年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能放下她和我在一起,蘇瑾年,你覺得這樣對我公平嗎?”
“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只把你當做妹妹,沒有其他的感情,我只愛晨歌,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將是。”
或許是剛才情緒太激動了,蘇瑾年覺得自己把話放狠了些,這次說話的語氣稍微緩和了點。
“不可能!我不會放手的。”鄭雨柔肯定的說道。哪怕現在蘇瑾年已經把話挑明瞭,她也絕不會就此作罷。
因為葉晨歌,她得不到蘇瑾年的愛,為什麼這一切都和葉晨歌有關,為什麼她要永遠活在葉晨歌的陰影之下!
倘若她鄭雨柔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雨柔,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對你只有兄妹之情。”
“我不想聽,不想聽,我現在不要跟你談論這些。”鄭雨柔蹲下來用手捂著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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