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武將酒樽上的一層渡漿處理之後,真正的酒樽顯現出來。
吳浩顫抖的將酒樽拿在手中,不可思議的看著周宣武。
吳浩一臉疑惑的說道:“周大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對古董行業不是太清楚,這個具體的該怎麼稱呼我說不好,其實他跟剛才的瓶中瓶很像,只不過這個手法高。”
周宣武說著看了一眼吳浩手中的酒樽繼續說道:“這盞酒樽上面裹了一層很薄很薄的一種東西改變他表面的部分結構,它的成分應該也屬於青銅,一般的儀器都很難檢測出來。”
“這層東西是後來放上的手段很粗糙,應該是故意的就是為了造成這酒樽是假的障眼法。”
“能做成這樣,造假的師傅手段真的很厲害。”
周宣武不得不佩服酒樽造假的那個人。
“這世間還有這麼厲害的造假手法嗎?”吳浩感到十分震驚。
“有,這種手法被稱之為薄紗鍍金,已經徹底失傳了。”
吳浩話音落下後良久,楊老的聲音在兩人的耳邊迴盪。
“楊老……”
周宣武和吳浩兩人禮貌回應。
楊老緩緩走上房車,從王浩的手中接過酒樽繼續說道:“薄紗鍍金據說使用一層很薄很薄的包漿蓋在製假的文物上,增加年代感同時還能讓贗品放以假亂真,手段十分高明,幾乎沒有什麼破綻。”
楊老說著抬眼看向周宣武。
這酒樽最開始的時候他是看過的,他無法判斷出酒樽真假,正是因為上面的一層薄紗鍍金干擾了他。
酒樽的造型還有各方面的圖案風格都像是真品,而且是像極了。
可表面的色澤還有質感卻有著明顯的贗品粗糙感。
他當時就想過這很有可能是有人薄紗鍍金,可苦苦找不少破綻,最後也不能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他沒有想到周宣武不僅看出了酒樽上的薄紗鍍金,還能用水果刀將上面的薄紗鍍金取下來,這等造詣已經遠遠的超過自己。
“哎!”
楊老低嘆一聲,將手中的酒樽放在桌上,臉上流露出歲月的蹉跎。
楊老不得不服氣,周宣武的鑑寶造詣已經無人能與之抗衡。
“要是這樣的話,我想起來了,我記得祖爺爺留下的記錄上寫到博物館館長曾是造假世家出身,這酒樽就是他交給爺爺,或許他不放心爺爺,所以在將酒樽鍍膜造假後交給爺爺。”
陳老感慨之際,吳浩似乎回憶到什麼緩緩開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