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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與白時中一同走出了禦書房。
兩人的臉色都極為難看,現在這個局面等於是他們的形象在徽宗心裡的位置一落千丈。
兩人沒有互相攀談,一言不發的一起走到了前面不遠處的馬車旁邊。
到了馬車旁邊的時候,太子一路上緊握的拳頭直接砸在了馬車上面。
白時中只是一個老人家,他的拳頭可沒有太子這麼硬朗,雖然他也想要發洩自己,但顯然用拳頭捶馬車是個極其錯誤的決定,白時中還沒有喪失理智。
白時中站在馬車旁邊,氣得吹鬍子瞪眼,渾身顫抖。
太子呼了一口怒氣之後,氣不過的他這次是狠狠地踢了一下車輪。
“我就想不通了,我剛才都那樣說了,明明武大郎就是目無王法,藐視皇權,為何父皇對此事隻字不提,反而對我大罵特罵?”太子義憤填膺地說道。
白時中年紀比較大,這官場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很多事都比太子看得透徹。
白時中慢慢平靜下來之後,嘆了一口氣說道:“太子,只能說,我們運氣不好。”
運氣??
太子眉頭緊皺,他完全不知道這事為何會扯到運氣身上?
“運氣?這麼說?”太子疑惑地問道。
“殿下,武大郎的運氣好就好在西夏與遼國進攻大宋。”白時中悠悠地說道:“如果遼國沒有進攻的話,太子剛才的這一番話還是會讓陛下引起重視的,甚至可能會直接召武大郎回來。”
“但遼國進攻之後,靜海縣就必須有人要幫忙防守,而武大郎便是最好的人選,如果陛下貿然將武大郎調回京都,那麼靜海縣一旦失守,大宋就會陷入被動之中。”
“所以,陛下不會動武大郎,他還需要武大郎守住靜海縣,等大宋的援軍到那邊,這樣才能化解這一場危機。”
白時中看得比較透徹,在他看到奏摺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了這次彈劾武大郎的事已經以失敗告終,並且還將他們自己給搭了進去。
太子呼了一口氣,臉上看起來有些猙獰,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這武大郎的運氣確實是好,如果沒有這事的話,想來剛才在禦書房裡,父皇就不會對我這樣了。現在他為了讓武大郎能盡心盡力的防守靜海縣居然連我都罵,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罵我。這一切都怪武大郎。”
太子說到最後又把鍋甩給了武大郎。
“哎,誰說不是呢。”白時中也是一臉的無奈。
“既然如此,那你說這次戰爭結束之後我父皇會處置武大郎嗎?”太子問道。
白時中微微沉吟了一下:“這還得看武大郎給不給機會了。”
“什麼意思?”太子問道,他現在真的很氣,白時中這個老家夥,明明知道,但就是不直接說出來,非要他再問一次。
“如果武大郎守住了靜海縣,成功的等到了援軍,那麼武大郎就是大功一件,在如此大功勞面前,陛下是不可能治武大郎的罪的。”
“反之,如果武大郎沒守住靜海縣,導致遼軍進入大宋,即使不是武大郎的過錯,但陛下肯定不會高興,肯定會追究,到時候翻翻舊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一切還能看武大郎能不能守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