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像是一個受了委屈又得不到伸張的苦命人一樣,默默地走到小貴子旁邊,同樣站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心。
高俅哭著走進了禦書房,嘴裡悲傷地喊道:“陛下,你要為臣做主啊。”
武大郎嘴角一扯:果然又是一個表演奇才,這演技可以打九分了,奧斯卡小金人有你一座。
徽宗面無表情地說道:“哦,高愛卿有什麼事要朕為你做主的,不妨說出來聽聽。”
聽著徽宗的話,還有他的語氣,高俅心裡一咯噔:不對啊,陛下今天對我怎麼是這個態度呢?難道是陛下最近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嗎?先不管了,過幾天找陛下蹴鞠,讓陛下開心開心就是了。
高俅是不認識武大郎,要是他知道站在小貴子旁邊的就是武大郎的話,肯定會想到已經被武大郎搶了先機,就不會用這個套路了。
所以高俅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便直接說道:“陛下,臣要彈劾監察禦史武大郎,他橫行霸道,欺男霸女,居然毆打我兒高衙內,我兒現在臥床不起,恐有性命之憂,嗚嗚嗚...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難道要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武大郎簡直驚呆了,這家夥演技也太浮誇了吧,浮誇也就算了,但這麼扭曲事實也太不要臉了吧!!
徽宗冷哼一聲:“居然有這種事,把詳細的經過說來聽聽。”
高俅以為徽宗這一聲冷哼是對那個什麼武大郎的,高俅一下心裡就有底了,然後哭泣道:“陛下,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兒進一家酒樓吃飯,居然看到武大郎在光天化日之下欺男霸女,我兒一直秉承著見義勇為的精神,就過去制止武大郎這一傷風敗俗的行徑,但是沒想到那武大郎不僅不改邪歸正,反而變本加厲,居然直接說我兒多管閑事,把我兒打成重傷。陛下,你一定要為臣做主啊。”
武大郎站在那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原本武大郎以為他已經夠無恥了,經常會編故事扭曲事實,但武大郎現在才發現,論無恥程度,他對高俅那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他這已經不是單純的編故事了,直接都顛倒黑白了啊。。
徽宗沉聲說道:“武愛卿,太尉說你橫行霸道、欺男霸女,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個時候武大郎才從小貴子的身邊走了出來,來到高俅的身邊,看著高俅說道:“高太尉,我就在這,你還堅持你剛才說的話嗎?”
高俅一下有些楞住了,這特麼的武大郎原來一直就站在這啊...
不過武大郎在他一個太尉面前敢這麼傲,實在是讓高太尉很不爽,冷哼道:“我為何不能堅持,你別以為仗著聖恩就敢為非作歹。”
武大郎眉毛一挑,看這高俅的語氣不似作假,那麼這個故事就應該不是高俅編的,而是高衙內編的,武大郎一下就計從心來。
武大郎假裝眼神閃躲了幾下說道:“高太尉,所謂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既然我們誰也不讓誰,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高俅眉頭一皺:打賭?聽說李彥就是被這小子打賭坑死的,不能賭,不能賭。如果我說的是錯的話,那麼就是衙內說謊了,按照衙內這孩子的脾性,他極有可能...說謊。
高俅想到這邊,額頭的汗水一下就下來了,要是拋開這些不講,那他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啊。差點就著了武大郎的道了。
高俅在深深自責,為什麼他一生氣就直接跑進來告狀,不好好的問一下來龍去脈呢。他早就應該提防的,畢竟武大郎可不是一般的七品小官啊,如果是其他的七品小官,他這讒言隨便進估計就成事了啊。
高俅現在有些進退兩難,他現在好想回去抽那坑爹兒子一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