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非常時期,想要搞他的人太多了,武大郎不得不更加小心,他已經觸及很多人的神經了,有些人可能在觀望,但這些觀望的人也肯定是巴不得他死的。
畢竟他是有前科的,活活搞死了李彥,一些大臣或多或少還是會心有餘悸的。
想要讓一個人消除內心的恐懼,那麼只有讓這個恐懼永遠消失才是一勞永逸的選擇。
這件事本身也不是很急,武大郎走得也並不快,不過即使這樣,還是來到了皇宮。
武大郎這次也沒瞎猜徽宗在什麼地方,隨便逮住一個太監就問了一下,還真把徽宗的行蹤給問了出來。
於是武大郎便直接向禦書房走去。
第一時間聽說徽宗在禦書房的時候,武大郎還是很詫異的,按照前幾天的武大郎對徽宗的印象,這家夥不是應該跟虎妞泡在凝和殿玩造人的小遊戲嗎?
過了片刻武大郎便來到了禦書房,經過通報之後,武大郎也是走了進去。
武大郎一走進去便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徽宗在畫畫,虎妞坐在徽宗的懷裡,不安分的虎妞還會時不時的動一動,徽宗還會發出幾聲奇怪的聲音。
武大郎臉皮一扯,這兩個不要臉的家夥,這算什麼?畫震??
武大郎微微一嘆,心裡想著,我果然還是太年輕了,我還以為徽宗來禦書房是好好做藝術的,這敢情是凝和殿玩膩了玩到禦書房來了。。
武大郎搖了搖頭,向前走了幾步,朗聲說道:“臣監察禦史武大郎參見陛下。”
徽宗頭也不抬,隨意地說道:“武愛卿免禮。”
武大郎翻了個白眼,話說你不打算正眼看我一下嗎?不問一下我來幹嘛嗎?果然是昏君。。
徽宗不問,武大郎能怎麼辦,只能開始自言自語了。。
武大郎醞釀了一下,悲愴的語氣脫口而出:“陛下,臣有罪。”
徽宗這一下瞬間就來了興趣了,好幾天沒見武大郎了,一見面居然就說自己有罪,這可真稀奇。
徽宗終於抬頭正眼看向武大郎:“武愛卿何出此言?”
“臣將高太尉兒子高衙內給打了。。”
徽宗楞了一下,然後有些無語:“武愛卿,你這...唉,待會兒怕是耳根子又要不清靜了,高太尉怕是要來告狀了。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武大郎化悲傷為悲憤:“陛下,事情是這樣的。今天臣的酒樓開業,我讓夫人也過去幫忙,誰知道高衙內看到我夫人之後,居然垂涎我夫人的美色,想要調戲她。還口出狂言,說不乖乖的讓我夫人陪他喝酒助興,我這酒樓就別想開了。”
武大郎說著做了一個用官服抹眼淚的動作,當然,其實並沒有流淚。。
眼淚抹完之後,語氣又從悲憤變成了悲慘:“陛下啊,你評評理,臣只是做個小本買賣,居然還要看這高衙內的臉色,還必須要將自己的夫人送出去,臣雖然弱小無依,但臣作為七尺男兒如果連妻子都無法守護,茍且偷生還有什麼意思,於是臣便一怒之下就將這個口出狂言的淫賊給教訓了一頓。”
武大郎說的有聲有色,彷彿整件事他就是一個受害者,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