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盡顯主人風姿,很滿意地說道:“恩,呂兄吃得滿意就好,我就怕家裡的一些粗茶淡飯不合呂兄的胃口。”
呂申嘴角一扯:這特麼的叫粗茶淡飯?你是認真的嘛?你這要是粗茶淡飯,那我家的飯菜應該叫什麼?叫豬食嗎?
呂申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武兄多慮了,毫不誇張的說,整個京都的酒樓我都去過,他們的酒菜與武兄家的相比,實在是不值一提。”
武大郎依舊很謙虛:“謬贊謬贊。”
看武大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呂申心裡有些嘀咕:不對啊?這武大郎難道不是為了找我借錢才請我吃飯的嗎?按理說,要說事的話,這個時候也該說了啊?難道是我想多了。
在呂申微微思索的時候,武大郎將呂申的神色看在眼裡,心裡偷偷哼道:年輕人,看不透了吧,我這叫放長線釣大魚,再給你來個猛的。
武大郎想著,馬上裝出一副尷尬的表情說道:“呂兄,那個...我有件事跟你說...”
呂申心裡嘿嘿一笑:果然還是忍不住了吧,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白請我吃這麼好吃的酒菜。
呂申故作疑惑地說道:“恩?武兄有什麼事盡管說就是了。”
武大郎有些難為情地說道:“那個,我這人有午休的習慣,我現在困了,想去睡覺,你看,你...”
呂申:“......”
武大郎的話瞬間把呂申雷的外焦裡嫩,這騷操作直接讓呂申楞了好久都沒緩過神來。。
呂申心裡有些淚流滿面:所以...你這算是委婉的趕客方式??
呂申萬萬沒想到,武大郎最後蹦出的居然是這樣一句話。本來他想著,吃了這麼好吃一頓酒菜算是欠武大郎一個人情吧,待會兒武大郎要借錢的時候,就借給他,算是還人情,誰能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
呂申現在很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現在走的話,就好像他是那種吃幹淨抹嘴不認人的人。但人家要睡覺啊,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武大郎看著呂申左右為難,很是痛苦的表情繼續說道:“呂兄,講真,你要是真喜歡吃我家的酒菜,我們改天再聚吧。”
武大郎說著,裝出一副肉疼的樣子,好像再請一次就是再割他的肉一樣。
武大郎的表情非常的到位,這種為了趕呂申走,不惜再搭一壇六百六十六年的上等美酒,這種決心是如此的堅定。
武大郎越這樣,呂申越發覺得不好意思,在呂申看來,這武大郎已經確定不是有求於他才跟他喝酒吃肉的,那應該純粹就是為了促進他們之間的感情,而他呢,居然懷疑這種感情,呂申突然覺得自己好骯髒,全身散發著銅臭味。
呂申現在很想為武大郎做些什麼,但武大郎好像要趕他走,這可怎麼辦啊。
呂申不想走,但想了很久,依舊沒想出留下來要幹什麼,也沒想出,他現在要說些什麼,這種痛苦的心,實在是太煎熬了。
武大郎看著呂申越來越糾結,眉頭似乎都快扭成一團麻花了,武大郎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是時候挖坑讓呂申跳了。
“碰...”
武大郎突然很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甚至還微微地使用了一點如來神掌的力道在裡面,桌子劇烈晃蕩了一下。
呂申有些驚愕地看向武大郎。
而武大郎痛心疾首地看著呂申:“呂兄,你太讓我失望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呂申一臉懵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