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簡直驚呆了,他這真的是躺著也中槍了好嘛。。
徽宗聽到王黼的話老臉一抽,好像就是他讓武大郎坐的,也是他找武大郎喝酒的,然後,這個鍋還武大郎背,最後,還被人指著鼻子罵。。。
徽宗對此還是有些愧疚的,決定撈一下為他背鍋的武大郎。
“王愛卿不必如此,怎麼說武愛卿也是你的下屬,有話好好說。”
對於一個送自己畫的人,徽宗也不打算罵他,也是委婉地當起了和事老。
但王黼可不答應,馬上又說道:“陛下,正因為武大郎是我禦史臺所屬,臣才要嚴加管教,有錯就要說,這是臣作為禦史中丞的職責所在,大義滅親也不無不可。”
王黼說得正氣凜然,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剛正不阿的好官,而武大郎這種蛀蟲就是他抨擊的物件。
武大郎還能說什麼,你官大,你了不起,你說什麼都是對的行了吧。。
武大郎默默地站了起來,然後默默地把那兩壇禦酒拿起來,抱在懷裡。
武大郎覺得被罵一下好像也不是很虧,反正他臉皮厚,然後罵完了,他還可以名正言順的拿走兩壇禦酒當精神損失費,反正這就是他獻媚徽宗的東西,拿回家也正常。。
徽宗看著武大郎把他的美酒抱走,臉上一抽,不過也沒說什麼,他覺得這是武大郎主動幫他背鍋,他還是很感動的,送兩壇禦酒也不算是什麼,但為什麼還是有些小心疼,要不找個機會,去武大郎家喝酒。。。
王黼正義滿滿地懟完武大郎之後,瞬間感覺自己高大上了許多,是一個名垂青史的好官。
王黼走到徽宗身邊說道:“陛下,這幅美人圖是臣無意中得到的,臣也不懂什麼畫,但覺得頗為好看,就拿過來給陛下看看。”
徽宗細細地觀賞著,隨口說道:“恩,還不錯,是一幅好畫。”
王黼高興說道:“那陛下你先鑒賞一番,我找監察禦史說幾句話。”
“恩,去吧。”
王黼走到武大郎的身邊說道:“先把酒放下,跟我來,我有幾句話對你說。”
武大郎也不知道他的這個上級又要整什麼么蛾子,反正總不能殺了他,也是毫不畏懼的跟了過去。
走了一段路之後,王黼便停了下來,然後對武大郎說道:“你剛才心裡是不是在怪我?”
武大郎趕緊說道:“大人字字珠璣,讓我受益匪淺,我又怎麼會怪大人呢。”
王黼點了點頭:“你能怎麼想就好,其實我也是為你好,你要知道,你的一些事在朝中也鬧的沸沸揚揚,年輕人要收斂一點,我那也是在幫你,讓你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做下屬的千萬不要膨脹,也不要拿酒什麼的獻媚陛下,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畢竟我是你的長官。”
武大郎在心裡默默罵道:呵呵,說得我差點就信了。
武大郎有些感動地說道:“多謝大人提攜,下官一定以大人馬首是瞻,緊緊跟隨大人的腳步。”
王黼露出了一個笑容,對於識時務的武大郎他很滿意,然後說道:“恩,明白就好,我們回去吧。”
兩人回去之後,王黼走到徽宗面前說道:“陛下,這畫你看出一些什麼名堂沒有,能不能讓微臣也開開眼界?”
徽宗剛要說話,武大郎像幽靈一樣飄到徽宗的另外一側說道:“咦,這畫有點難看啊。”
小貴子:“”
王黼:“”
徽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