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愣,然後說道:“我就是去悅來客棧啊。。”
武大郎也是一愣:這特麼的也太巧了吧,這麼巧為什麼不是一個美女呢?然後說不定還能扯一扯緣分這東西的鬼話連篇,稍微單純一點的女人還就會上當受騙。
武大郎:“那還真是巧了,那我們一起走吧。”
青年也是點了點頭,對於一個同路人,他沒理由拒絕。
順路走在一起就應該聊聊天,而聊天這種東西總得有一個人先開口,一旦一方開口之後,那就像是決堤的江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了。
於是武大郎便主動問道:“兄臺怎麼稱呼?”
青年開口說道:“我叫餘瀟。”
“餘瀟你好,我叫武大郎。看你樣子像一個書生,你是打算考取功名嗎?”
餘瀟點了點頭說道:“恩。”
武大郎:“那你是哪裡人?要走多久才能到這裡?”
餘瀟現在心裡真的是滿滿的無奈:為什麼這個人話這麼多啊。。
餘瀟是一個讀書人,所謂十年寒窗苦讀,看書的時間可比說話多多了,所以,他更喜歡安靜,而武大郎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噩夢。。
不過作為一個知書達理的書生來說,還是要回答的:“也不算遠,走了一個月左右吧。”
科舉這東西跟高考差不多,武大郎也是有些好奇,於是又繼續問道:“是不是隻有中了舉人才能進京趕考?所以,你現在就是舉人嗎?”
餘瀟嘴角一扯,心裡開始有些絕望,他覺得武大郎可能就是沒話找話說的,這中舉之後進京趕考就算是一個七歲孩童都知道的好嘛。。
餘瀟只能默默地說了一個字:“是。。”
餘瀟想以他的冷漠來讓武大郎知難而退,但武大郎是誰,臉皮是刀槍不入的好嘛,他想聊天,怎麼可能會被區區一個字勸退。
於是武大郎又說道:“那你們還要多久考試?”
餘瀟還能說什麼,現在他可以確定武大郎就是沒話找話了,像科舉這麼重要的事,就算不考的人也會關注的好嘛,這人為了說話居然這麼過分,連這婦孺皆知的事都問的出口。
餘瀟默默加快了腳步說道:“一個月左右。”
餘瀟只是一個書生,武大郎可是一個會踏雪無痕的人,所以,餘瀟即使很努力的加快腳步,武大郎還是能不急不緩的跟他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
餘瀟很後悔,一開始他就應該裝聾作啞,這樣就不會有這一系列的事了。
不過唯一讓餘瀟慶幸的事,他們離客棧並不遠,而且在加速的情況下,沒過多久便回到了客棧。
到了客棧,武大郎說道:“謝謝你幫我帶路,以後我送你一場大造化。好了,不多說了,我先上樓,我們回頭再促膝長談。”
看著武大郎上樓的背影,餘瀟嘴角一扯:大造化,呵呵。。
餘瀟突然想起武大郎剛才說的話,促膝長談...
餘瀟身體一顫,趕緊跑進他在一樓的房間,匆匆忙忙的打包了一下,然後飛快的跑了出來。
餘瀟走到櫃臺放下銀子之後,馬上就出了客棧。
餘瀟不敢跟武大郎呆一起了,再呆一起他真的會有心裡陰影,這樣可能連書都看不下去啊,不能看書他就考不上功名,考不上就無顏回去,回不去就得流浪,像乞丐一樣的流浪...想想真的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