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的、神秘的、無情的...武大郎在李師師的心裡留下了一個未解之謎。
武大郎走後,潘金蓮成了這裡唯一的發言人,經過磨煉的潘金蓮也並沒有手足無措,還是有條不紊的管了起來。
潘金蓮:“德福,我們樓上一共有多少間房間?”
張德福伸出一個手掌:“有五間。”
潘金蓮:“再收拾三間出來吧。一間給師師,一間給夜雨,還有一間給晝風吧。”
張德福:“那我上去收拾一下。”
趙有財:“我也幫忙收拾一間吧。”
王富貴:“我把碗筷收拾收拾。”
然後三個女子把目光看向晝風。
晝風嘴角一扯:“我去收拾我自己的房間。。”
潘金蓮拉著李師師坐了下來:“那我們在這裡等一下吧。”
三個女子坐下來之後,有些沉默,也不知道各自在想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李師師突然說道:“最近陽谷縣可能會有些亂,我們三個沒事最好別出門。”
突然的一句話打破了僵局,潘金蓮問道:“師師,你跟我們說說你的事吧。”
李師師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輕聲說道:“我是一個孤兒,在我還在襁褓的時候就被拋棄了,後來被一個戲班子的師傅撿到。是他撫養我長大,帶我走南闖北。前幾天我們遇到了一夥強盜,我們的戲班子也走散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到這裡的。到這裡之後又有人要抓我。直到現在這樣。”
夜雨沒有說話,她心裡有她的想法,她只要知道李師師沒有歹意就行。畢竟,她只是一個護花使者。
三個人又聊了一些閑雜瑣事,樓上傳來張德福的聲音。
“收拾好了。”
與此同時也傳來趙有財的聲音:“我這邊也好了。”
潘金蓮:“你們早點休息。我也回房了。”
幾個人各自回了房間,而張德福三個員工收拾完之後也是各自回去了。
潘金蓮回到房間之後,看到武大郎一個站在窗戶邊上呆呆地望著窗外。
潘金蓮走了過去,靠在武大郎的身邊,輕聲說道:“你在生氣嗎?”
“沒有。”
“但你好像不開心。”
“這不叫不開心,這叫沉重。”
“沉重?但為什麼會沉重呢?是因為師師姑娘嗎?你好像對師師姑娘有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是因為我嗎?”
武大郎將潘金蓮摟在懷裡,笑著說道:“當然,像師師這麼漂亮姑娘我可保不準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啊。所以,只能將她遠遠地推出去了。”
潘金蓮生氣地說道:“那師師漂亮還是我漂亮?”
武大郎毫不猶豫地說道:“當然是金蓮你啊。”
潘金蓮眯著眼睛依偎在武大郎的懷裡:“那我還怕什麼。”
武大郎摸了摸潘金蓮的頭,心裡暗暗嘆了一聲:傻女人。
兩個人靜靜的依偎著,武大郎看著無邊的夜色心裡卻是微微起了波瀾:如果夜雨沒帶你回來的話,你應該是去了開封吧,也會見到宋徽宗,或許那樣,歷史依舊在正常的軌道上,我或許還能過著悠閑的日子。如今卻是變了模樣,那麼...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