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語重心長地說道:“貧窮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面對它。不過沒事,以後跟著王婆,日子也不用過得那麼苦。”
潘金蓮又說道:“其實,我家不貧窮,真的。。”
王婆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她老人家的心髒病簡直快抑制不住了,這姑娘有毒吧?又說一樣的話惡心她。
王婆這次再也掩飾不住自己的怒意了,語氣不善地說道:“哼,不窮?那你家男人是幹什麼的?收入如何?你家不窮能住這麼破的房子。”
王婆這次是豁出去了,也不給潘金蓮講什麼委婉了,她已經徹底想好了,她要扯掉潘金蓮身上唯一一塊遮羞布,看她還怎麼堅持,這女人就是欠調教。
看著王婆如今模樣,潘金蓮心裡暗暗想到:這王婆果然對我圖謀不軌,還好我沒上當受騙。
潘金蓮微笑著說道:“你聽說過一品香酒樓了嗎?我男人前兩天剛買下。所以,我家男人現在是開酒樓的。我們也要搬過去住了,以後我們可能也不是鄰居了。”
王婆:“......”
在茶肆她就聽說過一品香酒樓換了個老闆,但她萬萬沒想到現在一品香酒樓的老闆就是潘金蓮的男人啊。你們家住破房子,你們家不是應該很窮的嗎?為什麼連酒樓這高大上的産業都買得起。你們一家人就是存心氣我的吧。。
王婆喘著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站了一會兒也沒說話,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潘金蓮看著王婆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然後進了自己的屋子。
話說推車的武大郎幫老婆婆推了一段路之後,旁邊的老婆婆也是說道:“小夥子,可以了,剩下的婆婆可以自己來。”
武大郎也沒推辭,而是將車還給了老婆婆,老婆婆接手過來,又慢慢地推了起來。
有陡坡自然有斜坡,這微微的斜坡,老婆婆推起來也是很輕松。
武大郎也是轉身回去,不過他轉身回去的時候也是習慣性地看了一眼怒氣記錄,突然發現記錄表裡面有好幾條王婆的怒氣。。
王婆?武大郎並不陌生,所以...剛才推車的那個是王婆?臥槽,我是幫了敵人嗎?不應該啊,王婆這麼老邁的嗎?
武大郎又跑了回去,來到了老婆婆的身邊,看著老婆婆,突兀地問道:“你是王婆??”
老婆婆沒說話,慢慢地放下木車,微微地抬頭看向天空,露出了緬懷的神色。
老婆婆慢悠悠地說道:“還有多少人記得我大明湖畔夏雨荷...唉,歲月不饒人啊。”
老婆婆說完又緩緩地推起了車。。
武大郎:“......”
夏雨荷?你怕是容嬤嬤吧?
對於這個夏雨荷武大郎也沒去管,他現在關心的是這個王婆到底在哪,如果這個不是王婆的話,而那個王婆既然能産生怒氣,肯定是跟他身邊的人接觸過。
武大郎想了一下便大概推斷出了王婆的怒氣哪裡來的了,她肯定是去找金蓮了,也不知道金蓮怎麼惹她生氣了。
武大郎不敢逗留,馬上快速地往家走去,這王婆可是危險人物,萬一她在傷害金蓮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