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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瀝一臉緊張的看著懷青,懷青診治完以後轉頭對竹瀝說:“竹叔,這人身上多處骨折,就連內臟也十分虛弱,很明顯,已經有人替他接過骨,但是那人的手法不到位,他的有些骨頭雖然看似接上了,但是位置不對,後面會留下許多隱疾,需要將那些骨頭全部打斷重新接。現在已經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而他的身體太過虛弱,要是現在就斷骨的話,我估計他當場就去了。我建議先將他的肋骨接好,然後將毒解開,將傷口重新縫合,等一個月以後再接骨,這一個月就先在床上將養吧。”
聽完懷青的話竹瀝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問懷青:“身上的傷口讓鈴芝來就好,鈴芝的傷口縫的好。可是那毒我診了半天也沒診出是什麼毒,這該如何?”
懷青原以為竹瀝已經知道桓杝中的毒是什麼了,因此她並沒有仔細研究桓杝中的毒是什麼。這會聽到竹瀝的話,懷青轉過頭仔細的為桓杝把脈。然而桓杝中的這毒太過詭異,除了嘴唇發黑,並沒有其他的症狀,懷青又仔細看了一遍桓杝的身體還是沒有發現。於是懷青讓鈴芝去叫桓杝的護衛,桓杝現在昏迷之中,只能問一下他的護衛桓杝的狀況。
雲澹被元柏帶去灌下了一晚苦到舌頭都發麻的藥後就趕緊回來了,將軍的情況十分危急,他一點也放心不下。
“嘿,雲?雲?”竹鈴芝剛出門就看到匆匆趕來的雲澹,但是一時有點想不起這人的名字。
“雲澹。不知竹姑娘有何事?可是我家將軍出事了?”雲澹著急的問道。
“你家將軍還是老樣子,我師父和我家小姐在留他一口氣還是沒問題的,你快進來,我家小姐有事問你。”竹鈴芝對雲澹說道。
懷青問了雲澹一些關於桓杝有什麼異常的問題後就靜靜的坐在床邊思考,屋子裡的空氣似乎被凍結了一樣,沒有一點聲響。雲澹一臉的緊張,他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是這個姑娘問她問題,這姑娘靠譜嗎?年紀這麼小,怕是沒什麼經驗吧。雲澹看了一眼竹瀝,發現他也是緊鎖著眉看著懷青。儘管雲澹現在很緊張,但是他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將軍已經傷了有幾天了,起初還有清醒的時候,但是強撐著找到懷館的人後,就昏迷不醒了,現在只希望懷館的大夫可以像牛五回來說的那般神奇,將將軍從鬼門關上拉回來。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懷青終於抬起頭來說:“竹叔,還得麻煩您和我一起用金針逼毒試試。”
聽到懷青的話,竹瀝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就連竹鈴芝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旁邊的雲澹看到大家的臉色後,將手攥的更緊了,就連呼吸都比之前輕了幾分。
懷青和竹瀝小心翼翼的將桓杝的身體擺正,懷青將穴位告訴竹瀝後,兩人便開始用金針替桓杝逼毒。
一刻鐘以後,桓杝的右胸傷口處出現了米粒大小的一個紅點,血紅血紅的,彷彿發著光。懷青眼疾手快的用金針將那紅點撥進早就準備好的竹筒,然後對竹瀝說:“竹叔,這是血蛭,是一種蠱。竹叔,我將他身上其他的經絡全部封住,將這血蛭逼到他右肩傷口處。竹叔,小心點,千萬不要接觸到它。”竹瀝看到從桓杝身體中逼出來的蠱以後臉色更為凝重。
又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懷館的其他人和桓杝的護衛也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大家都安靜的站在門外等待著。屋內竹瀝已是滿頭大汗,輕輕地喘著氣。到現在,兩人已經從桓杝體內逼出了十七隻血蛭了,但是還沒有結束,母蟲還沒有出來。
懷青將元柏叫了進來接替竹瀝,讓竹瀝先去休息,竹瀝體力有點跟不上了,但是放心不下,於是找了一把椅子坐在旁邊。
門外牛五已經站不住了,時不時就到視窗看一眼裡面的情況,其他人被他煩的不行,強行將他趕出了院子裡。
屋內懷青還在等待,自從第十七隻血蛭被逼出來後,已經沒有血蛭再被逼出。懷青知道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要是沒有徹底將桓杝體內的血蛭母蟲逼出來,那麼血蛭就會在體內再次繁殖,而這一次的繁殖將直接要了桓杝的命,那怕是閻王爺在世也救不了人了。
懷青全神貫注的盯著桓杝的肩膀,儘管已經將桓杝全身其他地方的經絡都暫時堵上了,但是能不能攔住血蛭母蟲就難說了。
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桓杝身體還是沒有任何動靜。要是再拖久一點,就算將血蛭母蟲逼出來,桓杝的經絡也廢了,怕是這一輩子都只能在床上躺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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