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情況還得等你們徹底覺醒了再告知你們,現在你們知道了也幫不上忙。”
封楚幽看著有些小興奮的謝必安,張嘴就潑了他一把冷水。
“哎???那要怎麼樣我們才能覺醒???”
本以為能在封楚幽和殷銘那裡聽到寫傳說之中的事情,但聽封楚幽說要等他們覺醒了才能知道,這讓謝必安有些失望,忙詢問要怎樣他們才能覺醒。
這話問道了重點,就連被謝必安卡著脖子的範無救這時候也抬起的頭,看向殷銘和封楚幽他們兩個。
“謝必安,你之前在城隍廟的時候有沒有那麼一瞬間有特別的感覺?”
沒有立即回答,封楚幽轉了個話題的朝他問道。
“唔……”聽到封楚幽朝他問話,謝必安把腦袋支到了範無救在自己下巴處的腦袋上,想了好一會兒的才給出了個答案:“好像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身體要飄起來似的。”
“就是那感覺。因為當時我正把城隍廟的陣法不全一個小節,和你産生共鳴了。”
“也就是說,等城隍廟的陣法完整了,我們就該能覺醒了吧?”
謝必安立馬想到這一點,眼睛都亮了氣來,而這時候被謝必安卡著脖子的範無救終於抬手把謝必安給推開了。
“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
“別說,還真有。”
封楚幽這話也讓謝必安和範無救視線統統放到了他的身上。
“你們這些年有沒有遇到過這個老頭子,不管記得多少,務必全部告訴我。”
拿出手機,封楚幽把在自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張他爺爺封己師的照片翻出來給面前的兩人看。
他記得當初封己師的信裡可是有提到魔都這裡的,現在想來會提到魔都應該就是和眼前的這謝必安和範無救有關。
兩人湊到了手機面前,看著手機裡的照片後都同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人我記得。”
“我也見過他。”
兩人一前一後的說道,這麼快就能在記憶中找出和照片中的人相關的記憶,可見封己師給他們的印象是有多深刻了,要知道,封楚幽手上的這張照片還是將近十年前的照片了,肯定和他們見到的封己師有一定的差距。
封楚幽聽著頓時有些激動。
“你們是怎麼見到他的???”
範無救和謝必安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裡都看到了驚訝,因為他們也沒想到過對方會和自己有相同的經歷。
“我先說吧,這老頭是唯一一個給我算命準確並幫助我讀過災厄的人,你們是不知道,從小我就經常能碰到許多的算命先生,每一個都和我講我有血光之災什麼的,開始吧,我爸媽是不信的,但是人說多了總會讓人相信的對吧?眾口鑠金,就這樣啊,小時候我是禁止出家門的,就怕我一個不小心的惹了什麼髒東西。”
謝必安絮絮叨叨的開始講了起來。
“但是到了我十來歲這樣子,我整個人都憋出毛病了,這老頭子出現在我家,也不知道他怎麼跟我爸媽說的,直到那時候我才從家中的嚴防死守中解放了。”
“不然……估計今天早沒我了。”謝必安說到這,難得的沒有嬉笑,表情有些嚴肅。
訴說這事語調平平,但封楚幽他們卻可以猜出,謝必安的童年絕對是災難性的。
“我沒有他那麼嚴重,就是有次昏迷後,這老頭把我救醒了,並讓我有空沒空的多泡泡熱水澡,說我生於黑暗,陰死之氣太重,需要每天泡澡來緩解體內的冰冷,這事我倒是沒有和家裡人講過,他們也不懂。”
比起謝必安的絮叨,範無救說的就簡潔了,但不難讓人猜測,他小時候身體上的苦應該沒白受。
“看來每個陰神轉世後,身體上總會出現不正常的情況。”殷銘聽了不由的得出這麼個結論。
封楚幽這也從他們嘴裡確定,自己爺爺封己師似乎從很早之前就已經找到了那些個陰神了,只不過都是在最危及的時刻才會出手,那是不是說其他幾個城市裡,那些陰神也受到過他爺爺的幫助?
“那之後呢?你們有沒有再見過他?”
“沒有,不過……”謝必安搖了搖頭,說。
“不過什麼?”封楚幽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