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你是?”一聽到封這個姓,鄭森航立刻就想到了是誰,轉頭看向鄭森廉,在看到他點頭後,鄭森廉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封家小哥,久仰已久,不知這麼晚了前來……”
“我稱森廉是哥哥,鄭大哥你也不必和我客氣,你的情況在車上森廉已經大致和我講了。”
“可是有辦法??”鄭森廉渾身一震,眼裡不由含著期望的看向封楚幽。
封楚幽道:“放便讓我摸下脈麼?”
“你隨意!”有些激動的鄭森航坐下後立刻把自己的手腕遞出。
說道把脈,封楚幽並不算精通,只能說略懂,但總不能看都不看的就說,那在別人眼裡不是信口開河是什麼?妝模作樣的摸了下脈後,封楚幽沉吟片刻,才把來之前就醞釀好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們若信我,一下我說的話,你們得保證如實做到,只有這樣,才能讓你的身體恢複。”
“你說!只要可以恢複,不管是做什麼,我們都保證完成!”沒等鄭森航開口,鄭森廉就先搶這回道。
“不需要其他人,只要鄭大哥願意如實做到就行。”封楚幽搖搖頭,對鄭森航說道。
“你說!”鄭森航回答,話很短,卻能聽出裡面的決心。
“雲來村裡有一座土地廟,若是鄭大哥你能在裡面不吃不喝的跪拜三天三夜,到時候就能得到你求的東西。”封楚幽神色認真的說道。
“啊?去土地廟裡跪拜??”聽完封楚幽的條件,鄭森廉有些傻眼。
“只要做到就能讓我恢複麼?”鄭森航則是這麼問了句。
瞧見封楚幽點頭,鄭森航二話不說的應承:“我去!”
“一定要誠心,只要心有半點不誠,那就沒用了。”特意的封楚幽再叮囑了次。
夜晚,封楚幽便在這住下了,對於一晚上沒有出聲的張文先,封楚幽回到房間後才詢問。
“怎麼一晚上沒見你說話,這鄭森航……”
“鄭森航你要救的話,怕是要惹禍上身了。”張文先的聲音篤定而嚴肅的響起。
封楚幽驚訝:“不會吧?”
“幽小子,我是不是和你講過我張家二十年輕退出京城的原因?”
張文先像是沒聽到封楚幽的問話,自顧自的問道。
“你講過,說是武學盡數被毀,能習武之人也是十不存一。”
“鄭家的這兩位少爺,怕是也遇到了同樣的人了。”張文先語氣有些蕭索的說道。
“同樣的人?”封楚幽驚訝。
“鄭森航的筋骨被廢,和我張家當時的子弟中的手段一模一樣。”張文先語調平靜,但卻能聽出話語裡刻骨的恨。
“這幫人若是知道你把他們廢了的人複原了,會不來找你麻煩麼?”張文先道。
封楚幽:“……”
一時間兩人的交談停了,房間裡一片靜逸。
“那就讓他們來吧,人,我肯定要救。”
半晌封楚幽再次開口,聲音裡都是堅定,雖說鄭森航他是第一次見,但和鄭森廉可是做了三年的室友,可能他剛開始接觸自己是有什麼目的,但是三年來他能感受到鄭森廉對他的情誼,值得他這麼做。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的,張文先笑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我張家也查過,但卻都查無可查,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雲來村遇到你爺爺,但你爺爺只是告訴我,讓我安心將養,遠離京城,報仇等待來日。”
“我現在應該知道這所謂的來日是什麼時候了,這幫人這次要是不來,算他們命好,要是來了……幽小子,還請你不要手下留情啊。”
聽著張文先對他的信心,封楚幽無奈一笑,雖然可能來人和可怕,但如果是在雲來村,那還真是要讓這幫動輒滅物毀人的家夥,常常有來無回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