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來搶林秋月手中的賬本。
林秋月隻身子一矮,又迅速站起來,她爬上櫃臺,抬手就狠狠扇了女掌櫃一個巴掌。
“本姑娘如此,你心裡沒有個逼數嗎,你這腦子是怎麼當上這掌櫃的,還誰敢這麼傻逼逼的問本姑娘。”
女掌櫃捂著火辣辣的臉,看著盛氣凌人的林秋月,心裡一緊,瞬間眼眸轉了轉,心裡在暗想,是呀,一個進來買衣服小姑娘進來就大喇喇的坐下來,說此似是而非的話。
難道,這姑娘真是這家鋪子的東家?
只看著這姑娘穿的這麼寒酸,會是嗎?
這鋪子裡隨便一件衣服,都比她身上穿的好。
所以這小姑娘是來挑事的,東家哪裡跟一個小姑娘扯上什麼關係?
她怒火中燒,伸手來就想抓住林秋月的頭髮。
秋葉月見狀,心裡罵這女掌櫃沒腦子,還敢過來打她,真是找死。
她的個子比女掌櫃矮了一個頭,但不妨礙他抓住女掌櫃的頭髮,然後啪啪啪的就是給她幾巴掌,直接打得女掌櫃懵圈兒。
她堂堂天山派的弟子,竟然被一個小姑娘一次二次打巴掌,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而林秋月不想跟這女掌櫃多說,直接拿出一張地契來,放在女掌櫃面前:“睜大你的狗眼給本姑娘看清楚,本姑娘就是這家鋪子的東家,你這個沒長腦子蠢貨,跟本姑娘在這裡好好的站著,賬本若是沒有問題,本姑娘還可以饒了你,若是賬本有問題,你就自求多福吧。”
女掌櫃大驚失色,她驚駭的不是林秋月是這鋪子的掌櫃,而是努力掙脫林秋月的鉗制,卻發現林秋月的力氣大的很,她在她的手裡,半分都動彈不得。
也就是說,這個小姑娘是個練家子,功夫還不弱。
她立即求饒:“東家饒命,東家饒命。”
現在她還不能死,大仇未報,死了不是便宜了那些狗東西。
林秋月又重重給她一巴掌:“饒你的命,這麼說來,你定是做了很多對不起本姑娘的事,說說吧,不然,就送你去見官。
想必你也知道大越國的律法,但凡是侵吞侵佔別人的財物,超過百兩者就得被打五十板子,再坐十年的牢獄。
百兩以上者,就得把牢底坐穿。”
林秋月不知道女掌櫃的心思,以為是她貪了不少東西,心裡一急脫口而出讓她饒命的。
女掌櫃眼裡閃過一絲陰毒,這小姑娘人不大,心眼子這麼多,還要將她送官府,想什麼屁吃的。
想要她坐牢,門兒都沒有,那就……
於是立即換了副面孔,期斯艾艾道:“東家,都是小婦人該死,只因小婦人家裡有一個長年臥病在床的夫君,所以才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不過小婦人有一樣傳家寶,可以拿來抵小婦人拿的東西,那東西就在小婦人的身,請東家放開小婦人,小婦人這就拿給東家。”
這死丫頭的力氣好大,掐得她都快窒息過去了,等她得了自由,一定要她好看。
林秋月聞言,便鬆開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她還不放在眼裡,倒要看看是什麼傳家寶。
於是伸手在女掌櫃面前:“拿來。”
對上林秋月那雙充滿殺意的眸子,女掌櫃故做害怕狀,哆哆嗦嗦的從自己衣袖裡掏出一個月牙形吊墜來,雙手捧在林秋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