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天早上起來,大家全身都沒有力氣,上吐下瀉,就像得了重度傷寒一樣。
守城門計程車兵沒有力氣接班,他們發現太陽都要曬到屁股了,接班計程車兵還沒有來,而且應該進進出出的百姓,今天只有進的沒有出,於是果斷關的城門,立即回到縣衙。
這一看可把人給嚇壞了,見所有的人都是一股有氣無力的樣子,還上吐下瀉。
衙門裡的茅房都不夠用。
於是那些早上下職的那士兵便來百草堂抓藥。
而梁大夫早上起來還沒有吃東西,就來到百草堂坐診,這是他的習慣。
他一個男人不會做飯,都是藥童來的時候給他買來。
坐了好久沒有一人來看病,連藥童也沒有來,梁大夫覺得有些奇怪。
正當他想去打聽下時,有守城士兵來了,聽了林縣令他們的狀況時,他嚇了一跳,親自跑到縣衙去看了一下林縣令等人。
隨後他便回來開了藥,讓士兵拿回去煎藥。
他診出來的也是中了毒,只是中的什麼毒他不確定,開的也是解毒的藥。
之後絡繹不絕的人來拿藥,症狀與林縣令他們都一樣,他也開了同樣藥。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他早飯都沒有吃,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就想著顧大夫跟藥童他們應該也是一樣的中了毒。
提了幾副就去顧大夫家,到了他們家裡時,看到的果然是同樣的情況。
這會兒梁大夫才急了,這一夜之間怎全城的人都中了毒,是什麼人所為?
又為什麼在城裡下毒,其目的是什麼?
他在顧大夫家停留了一炷香就回來了,他想弄明白到底是把毒下在哪裡。
於是就在後廚準備自己囫圇弄點吃的,才發現沒有水,於是去提水回來弄吃的。
哪知吃完之後,立即上吐下瀉,頭暈腦脹,跟城裡的那些人都是一樣的。
他才知道肯定是有人在井裡投了毒。
而林秋月聽了之後,與梁大夫想的是一樣的,定是有人在城裡的井水裡下了毒。
只有在井裡投毒,才能令全縣城的人中毒。
只是林秋月很是納悶,這什麼人什麼心思,怎會在城裡下毒,這毒不是見血封喉的劇毒。
起先讓人又吐又拉,拉得脫了力,看著像傷寒,又像瘟疫,又不能醫治,最後使中毒之人虛脫而死。
這種下毒手法不像是外國奸細所為,若是奸細所為,會立即要了人的命,不會給人活命的機會。
又不像是什麼人故意這般,先下毒,後又為大家解毒搏美名。
更像是什麼人在報復。
只是這報復之人心裡太變態,用這樣的方式報復人,還無視城裡這麼多無辜之人的命。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事的時候,而是解毒,迫在眉睫了。
林秋月將梁大夫安頓好,想到空間裡的解毒丸不夠,就到井裡取點樣本,看看具體是什麼毒,然後再對症下藥。
縣城裡的水井有十來個,能令全城的人中毒,那必定是全部的水井都下了毒。
林秋月最先來到最近的一口井。
來到這裡的時,以往這裡就是晚上了也是絡繹不絕的人,現在一個都沒有。
這會兒井水已經已滿,還在往外面源源不斷的冒著水。
那溢位的水順著外面的一條小溝渠,流到了城外的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