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傳一)
彼時,他的樂隊已經走上正軌。在一定範圍內已經有了知名度。
下午的時候去參加一個品牌的站臺活動,一身黑色西裝裡面金色道道襯衫,一米八五的身高修長帥氣。
活動主持人採訪問陳州“是什麼讓你對音樂堅持瞭如此之久呢?”
陳州想了一下說“大概是喜歡裡面自我撕扯的感覺吧。)”
倆人不能常見面,他說“是我對不住你,過了這段時候,會好的。”
“別這麼說。現在你啊,專心忙事業。我支援你。”林召航笑。
“謝謝你。”
伸手把她擁在懷裡,感受到她瘦了許多。眼下所有力量的源泉都來自於眼前的女人。多少年的錯過才換的今日眼前的實實在在。
二)
林召航看了一眼林未的作業,“你寫的啥啊你。”
謝宣直接說“你給她看看講講,看她都寫成什麼樣兒了。”
林未寫的英語就像被解體一樣,每個字母之間隔著不近的距離。
“你這是要把人家單詞分家啊你。”林召航忍不住說。
“姐,你給我寫一遍,我照著寫吧。”
林召航給她寫了一遍,她抄了一遍,看著才好些。“記好了,這是一整個單詞不能寫那麼遠。”
“作業終於寫完了!”林未站起來扭著呀腰原地跳起舞來。
(三)
日子波瀾不驚的過著。
他們矛盾徹底爆發是在林召航高燒的一個週末。一個人去醫院買了藥回到家裡,睡了將近一天,傍晚醒來的時候只覺冰涼,林召航看著窗外發呆。發了一個燒似乎將林召航的思維引向了另一個軌道。
“分手吧。”林召航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的時候很平靜。
電話那頭早已掛了電話,陳州還沒把手機放下。心裡的某個地方猛然空了。
晚上十點多,開著車到林召航的租屋附近。
屋子裡燈還亮著,陳州卻早已沒了勇氣去敲門。那扇說永遠為他留著的門,此刻早已合上,沒有絲毫空隙。
一根又一根的煙明瞭又滅,陳州在用某種方式麻痺自己,之前為了保護嗓子戒了煙,如今只有煙能緩解,煙進入肺裡才不至於空虛。
四)
狹窄的甬道只容得下一個人前行,陳州就在她後面。
他們每個人都需要用向前爬的姿勢行進著。碰到一個轉彎,太過狹窄林召航是在轉不過去,試了好幾次也沒有成功。
“我想出去了,你們繼續吧。”
“你要出去就得從我身上爬過去。”陳州說。
林召航一時間進退兩難。
“你試著稍微站起來。側著過去。”
林召航聽話照做,果然擠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