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憐在某個時刻也驚訝於自己的思考,那些一門心思撲在宋乘身上的日子終究是一去不復回了。想到這兒,她開心的很,鎖鏈總是要自己去除的,誰拿著自己的心,誰就有主動權,這一輩子,她可算是沒有卑微,沒有失掉那一點兒可悲的尊嚴。
宋憐最後不鹹不淡給自己做了頓早飯,人是鐵飯是鋼她想著。
宋乘住院期間梁則城和金齊倒是來看他了好幾趟,最後宋乘煩了就說:“你們當這是哪兒啊?溜來溜去。”
金齊看宋乘炸毛了,更是火上澆油問了句:“宋憐都沒來過呀這幾天?”
不說還好,這一下子踩到宋乘的線上了,“城東那塊兒地你還要不要了?”
金齊自覺不妙,有些委屈道:“我這不是關心一下你麼,真是的,哥們兒的問候現在你都煩了是吧。”
“滾蛋。”宋乘翻身過去是要睡覺。
金齊上前看了一眼,被梁則城拉回來,低聲道:“咱們還是快滾吧。惹火了一會兒咱倆誰也吃不了兜著走。”
金齊雖有些雲裡霧裡但也跟著出去了。
到門口還唸叨著:“合著現在那宋憐是個禁詞嘍。”
“知道你還說。”
“我這不是不知道嗎,本來想打探一下倆人啥情況。如今看來是……”
梁則城不禁搖頭嘆氣,“金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宋乘的性子。”
金齊猛地想起來什麼,拍了一下頭,“瞧我這記性。鄭依讓我今天去學校接她。”
梁則城:“……”金子果然沒救了。
宋乘住院了幾日,腿上的傷不重好的算是完全。
重要的是心裡面不痛快,人的腦補能力很強,人不在自己跟前兒,就能腦補一場大戲。
出院那天宋憐連個人影都沒見到。心口不覺煩悶,平時少言寡語,坐在車後面和譚美苑並排更是沒什麼言語。
譚美苑有些想笑,看著兒子黑臉一路,竟不忍打破安靜。
接連幾條訊息都是公司事務,宋乘差點沒把手機給扔了。
到家裡面譚美苑才開口說:“晚上憐做飯呢。”
宋憐身上帶著圍裙到院裡接他們,“媽,你們回來了。”
“回來了回來了。”譚美苑挽著宋乘的胳膊滿臉笑意。
宋憐眼神沒在他身上停留幾秒,都在跟譚美苑說話。
宋乘覺著自己受了傷之後腦子好像也像換了一樣,以前他不會注意到這些。現如今宋憐的一切似乎都會在他眼裡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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